其實，什麼久仰大名，什麼聽著她的事跡長大，都是忽悠君君的。
夜曉隻知道君君這麼一個名字而已。
扯虎皮嗎？誰不會。
能變成殘魂，那肯定是遇到什麼危險了的，有危險就有仇家，有仇家那肯定就不敢輕易現身。
夜曉也不需要君君相信他的話，隻要能唬住她，讓她不要插手兩人接下來的戰鬥就行。
事後懷疑又怎麼樣？
夜曉也可以用他聽到的故事都是彆人編的來回答，總不能要求夜曉聽個故事還會辨彆真偽吧？
林凡愣住了，一時之間都停止了呼吸，他無法理解夜曉的舉動。
路西法是怎麼知道的？
老師的存在不是隻有我知道嗎！？
想到這，林凡慌了神，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他感覺像是臥底被揭開了隱藏的身份，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湧上心頭。
“我我哪有什麼老師，你可彆可彆胡言亂語。”
林凡咽了咽口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握著的拳頭微微顫抖。
“怎麼？林凡你連你師傅都不敢認嗎？君前輩可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
夜曉的話語像是一把銳利的劍，直指他的心口。
師傅是他的底牌之一，他沒想到會這麼快被發現，還是在擂台上戳穿。
“小凡冷靜！彆慌！”
君君聲音出現在林凡腦海裡。
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察覺的，不過你現在先保持冷靜，彆被他話影響力。”
奇怪，這叫路西法的是怎麼認出我的。
不到聖階應該發現不了我才對啊，難道他的背後是有聖階的存在？
君君在戒指裡，看著夜曉眼神中透露出的敬仰和殺意陷入了沉思。
他眼神中的占有欲和殺意不像是假的。
難道他剛剛說的是真的？
真的聽說過我？
至於殺意是對小凡的嗎？
是嫉妒他成為了我弟子，所以才想著解決掉他？
好霸道的性格！
君君覺得他自己已經猜到了真相。
而這，也正是夜曉想讓她看見的，雖然他演技不好，但是他對君君的占有欲和林凡的殺意都是真的呀。
不用想也知道，君君作為戒指裡老爺爺的存在，對於林凡的幫助肯定很大。
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得到她呢？
不能讓她當我的女仆？
以林凡這個衝動易怒，偏執暴躁的性格，夜曉不相信林凡在老師當了自己女仆的情況下，還能跟自己和平共處。
既然不能共處，那麼留著他這個威脅乾嘛？
他又不是小說裡反派，明明能碾壓死主角還一直給主角送經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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