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內閣政府正在和各國商討賠償事宜,下屬的一些財團鬨得很凶,這種局麵我們要不要管一管?”
櫻作為源稚生的秘書一般的存在,每天都會幫源稚生彙總一些信息。
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你的意思是怎麼管?”源稚生站在源氏重工高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下麵的東京。
城內白茫茫一片,暴風雪稍微有些小,市政部門的人員以及雇傭的工人開始往城外清理快要到大腿的厚厚積雪。
那些街道上忙碌的身影一如如今首相府的工作人員。
他們麵對國內國外雙重壓力,忙的人都要炸了。
“國內經濟陷入通縮二十多年了,也止步不前了二十多年,現在除了汽車產業外,房產、電器等實體行業收入都已經大幅縮水,政府其實沒有多少盈餘去賠償,到最後還是要這些財團去墊資……”
“所以,你的意思是儘量減少賠償?”源稚生明白了她的意思。
“差不多吧!這話能減少國內的壓力,也能讓一些人明白,我們蛇岐八家其實是做了事的。”櫻比較清楚現在本家以外的一些勢力覺得蛇岐八家太軟弱了。
“如果隻是象征性的賠償,你覺得能解決曆史遺留問題嗎?”源稚生不這麼想,年紀輕輕能穩坐大家主之位,除了他的皇級血統外,他的大局觀也不會隻拘泥於一時的得失,何況,背後神也許就在看著呢!
誰能拿日本四島一億多人的家園賭神的底線在哪?
“這件事既然開始去做了,就要儘量的解決問題,那些財團們沒道理享受了國家騰飛的紅利和我們蛇岐八家的庇護,事到臨頭卻要推卸責任,如果哪一家鬨騰的比較厲害你就去找找他們談談,談不攏的話,就用你比較擅長的手段讓他們乖乖聽話。”
“是,少主。”櫻躬身離開。
“校本部的執行小組都在做什麼?”源稚生看向烏鴉。
烏鴉本來正仰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煙,聞言趕忙掐滅煙頭站起身來。
“弗拉梅爾和路明非連續三天在新宿區的歌舞伎町流連忘返……”
“等等,那個s級新生居然有這種嗜好麼?”源稚生還以為路明非是個優秀的學生,沒想到這麼前衛大膽,弗拉梅爾什麼脾性他是知道的,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談不上嗜好,好像就是圖新鮮,一到裡麵就是個十足的雛,常被裡麵的藝伎調戲。”
烏鴉本來對路明非刮目相看,誰知道銀杆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源稚生點了點頭,覺得這才合理。
“其他人呢?”
“愷撒和陳墨瞳一起出去逛過街,楚子航和蘇茜好像都沒出過酒店。等於說我們請過來的強援,基本上像是來度假的,什麼正事都沒做。”
烏鴉歎了口氣。
“不怪他們,”源稚生臉色很凝重,“神消失了,如果她不想被人找到,那麼誰也找不到她。還有,那個凱隱,我們一開始認為的神,通過繪梨衣聯係我,讓我不要去招惹神,可能這是他們的既定策略吧!”
烏鴉聽到繪梨衣的名字有些惆悵,繪梨衣本身就有巫女的身份,原意是代表本家侍奉神,是本家和神溝通的橋梁,隻是如今的神卻變成了另一個。
也不知道未來是福還是禍。
“對了,少主,我突然想起來,那個陳墨瞳和上杉家主也太像了吧!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