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許久的蕭願再回來時指揮著身邊的人把他用車載回來的各種槍支彈藥搬了下來。
一部分分發到異能者手裡,還有一部分則是給了那些原先就在基地但是一直沒有覺醒異能的士兵手裡。
火力壓製確實奏效,隻要機關槍的彈夾換的勤,那些喪屍就跟小脆皮似的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不過很快,喪屍就會密密麻麻的補上來。
一聲慘叫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隻見原先那個最猛的機關槍槍手連人帶槍被不遠處伸出來的血色藤蔓一同卷走了。
那血色藤蔓有成年男子的胳膊那麼粗,緊緊的卷著男人往後退去,男人的臉色慘白的嚇人。
阮桑寧來不及多想一個風刃就甩了出去,目的是為了砍斷那根藤蔓。
結果風刃落在藤蔓上輕飄飄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其餘看見的人也一瞬間白了臉色。
血色藤蔓就像是貓抓老鼠一般戲弄著卷著的男人,一會扔出去一會兒死死地纏住,男人很快就奄奄一息歪著腦袋任由藤蔓怎麼折騰都不為所動。
此時的血色藤蔓身後又伸出來幾根細一點的藤蔓,它們將男人活生生撕碎丟進了喪屍堆裡,甚至還挑釁的對著城牆上的眾人扭動著。
阮桑寧身邊的一個男人瞬間就紅了眼,他咬緊牙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架起機關槍繼續掃射。
其餘人也一樣,帶著心裡的恨意把槍口對準該死的喪屍不斷射擊。
蕭願也已經找人抬了五個大炮上來,算好距離填充了炸藥就發射了出去。
“哄”的一聲爆破聲之後是接二連三的劈哩叭啦的炸裂聲,炮火落下的地方那些喪屍早已成為了一攤血汙。
血色藤蔓期間還試圖來搗亂,被蕭願手裡的小型炸彈擊中之後快速縮了回去。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最前麵的初階喪屍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現在隻剩下零零散散幾十個在外麵晃悠。
期間阮桑寧控製著火係異能者的火焰將城門外堆積的喪屍的屍體燒的乾乾淨淨,所以現在再朝外看去就會發現除了那幾十個喪屍之外根本見不到其他喪屍的影子。
也許是它們躲得太靠後了,也有可能是它們已經離開了。
蕭願這麼猜測著,但阮桑寧覺得不會這麼簡單的。
現在在天快要黑的情況下,那些喪屍沒有一定要撤退的理由。
天黑了對於人類來說視線受阻,晚間作戰絕對不占優勢,但是喪屍不一樣啊,他們靈活、視線不受阻,它們如果現在離開的話確實說不過去。
等到最後一隻在外麵晃悠的喪屍被解決之後依舊沒有彆的動靜,所有人心裡都很緊張。
他們不敢輕易撤退,生怕再從身後伸出一隻藤蔓將他們活活撕碎。
蕭願也緊張得盯著遠處那片樹林,總覺得裡麵潛伏著極其可怕的東西。
基地前得那一片枯樹林不知道為什麼又活了過來,明明前幾日還是枯槁的要死不活的樣子,今日一上城門才發現那片枯樹林早已鬱鬱蔥蔥綠的不正常。
一行人在城牆上值守,其餘的人都先下了城牆在基地搭好的帳篷裡休息,等休息時間一過就會上去換那些執勤的人下來休息。
因為條件有限,所以一個帳篷裡有兩個人。阮桑寧一進帳篷就看見了那個一頭火紅色頭發、嚼著口香糖眉眼間滿是桀驁不馴的女生。
女生懶散的抬起眼瞥了一眼進來的額嗯,看到時阮桑寧的時候她的眸中有一抹流光閃過。
“你好,陳雙雙。”
女生坐在帳篷裡笑著朝阮桑寧伸出手。
阮桑寧也不扭捏,輕輕握了握女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