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看向失去意識的幽蘭黛爾：“一個幻境就全解決了，何必費勁解釋呢。”
說著，他將手放在蘇眼前晃了晃。
蘇閉著眼真的看不見嘛？
“艦長。”蘇疑惑的問道：“這具身體是？”
江哲連忙解釋：“我不是原先那位，非要找一種說法的話。”
“我應該是誕生於這具身體中的意識，你也可以用借體還魂來理解。”
穿越啥的解釋起來太麻煩，這種說法也差不多。
“原來如此。”蘇再次發問：“可是你融合的崩壞獸，不同了。”
江哲想了想：“說來話長。”
催動識律權能，一些問題答案就給蘇發了過去。
蘇了然，看江哲表現和以前沒什麼區彆，他還以為是前任艦長的某個分身。
觀測了五萬年，蘇逐漸發現艦長是一個特殊的個體。
其他平行世界並不存在艦長這個人。
解決了疑問，蘇背靠菩提樹，氣氛陷入了沉默。
其實江哲也沒啥想問的，傳承篇的內容他忘得差不多了。
唯一記得的就是蘇死後，意識進入未知空間下棋。
這個坑至今沒填……
想問也問不了啊？
蘇的神情像是在追憶，江哲摸著下巴，望著進入幻境的幽蘭黛爾。
提議道：“嘿，蘇，我能進去嘛？”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進去參與幻境。
興許能見到前任艦長在前文明的活躍。
“請便，或許你也能從中有所收獲。”蘇爽快答應下來。
不等江哲自己進去，蘇就已經將他送進了幻境。
……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而陌生的街道。
這熟悉感大概是源自這具身體，前任艦長可能來過這裡。
畢竟他和前任艦長唯一的聯係就是用一具身體。
“你現在是逐火之蛾的一名普通士兵。”蘇的聲音在腦海響起，告訴江哲他的身份。
這樣的安排是確保不會影響幽蘭黛爾的幻境經曆。
“後麵我可以將你修改為那位艦長，不過我們在約束的慘劇前，還不是很熟。”
蘇淡淡道：“這跟他所融合的崩壞獸有一部分關係。”
江哲沉默，聽上去前任艦長沒有阻止約束的慘劇。
這也能理解，前文明那是地獄開局，而且律者信息缺失。
倒黴的話，隨便在街上溜達都可能遇到崩壞爆發。
不過前任艦長融合的崩壞獸似乎有點意思。
“明白。”江哲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任務，回收崩壞病患者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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