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陘和老陳一起來到了醫院,井陘還特意在樓下買了一個果籃。
結果一到病房,就看到病房裡麵擠滿了人,外麵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鬨的病人。幾個花臂男人正在圍著大碗花的床。
“什麼時候還錢!”一個花臂男人正氣勢洶洶抓著大碗花的頭發說。
“大哥大哥,我真沒錢啊!”大碗花跪在床上求饒說。
“那把這個借條簽了。”那個花臂男人試圖讓大碗花簽字按手印。大碗花正在拚命掙紮,死活不肯。
幾個醫院保安也過來了,但是都是嘴上勸解,沒有一個上去幫著大碗花拉開那幾個男人的。
最後還是一個保安大喊:“這是醫院,我們已經報警了,你們趕快走,要不我們不客氣了。”話說的有多麼色厲內荏,人就有多麼色厲內荏。
井陘和老陳看到這個情況也不敢靠近,隻能等著警察來,結果直到外麵傳來警車的聲音,幾個花臂才不慌不忙的走出了病房。幾個醫院保安也不敢阻攔,就看著幾個人坐上電梯揚長而去。
井陘和老陳這才走進大碗花的病房。
大碗花還在照鏡子,看自己的頭發有沒有被拽掉。
井陘隨手把果籃放在床頭,“逼我也沒用,我真的沒錢了……”大碗花以為是花臂他們又回來了。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了井陘和老陳,立刻換上驚喜的表情。
“又有大活了嗎?井導。”大碗花急切的問。
“是啊,有個大活。你這怎麼回事?”井陘問道。
“財務公司的,就那點錢他們就想逼我寫二百萬的欠條,我哪有那麼傻。”大碗花得意的說。
“怎麼牽涉到財務公司了?”井陘皺皺眉。所謂財務公司沒有幾個乾淨的,基本都是灰色產業。
“聽說是那幾個低價辦理會員的,把卡賣給財務公司了。他們說是在網上買的,可是連個轉賬記錄都沒有,前一陣他們還找了一個律師來嚇唬我,說要起訴,結果到了法院調解的時候,我說有轉賬記錄,轉賬了多少我就還多少。他們什麼都拿不出來,法院人說他們就算起訴也沒用,證據鏈不完整,根本無法證明債務存在。但是他們還來糾纏我,這不還找了財務公司的來催債。”大碗花歎了口氣。
“那些會員卡一共多少錢,怎麼他們讓你寫二百萬的欠條?”井陘皺了皺眉頭,情況不太對啊!
大碗花說:“就算原價也一共才八十多萬,他們要是真有轉賬購買記錄,我就算借錢也還了。可是他們就是幾張手寫的收據,也沒蓋章,收款人那一欄也沒有簽字,字跡也不是小鹿的。”小鹿就是卷了她的錢跑了的小男友。
“明知道弄不贏,他們還糾纏什麼?奇怪啊!”井陘有點不解,財務公司收費可不低,起碼百分之三十,有些難以難要的項目能收到百分之七十。像這種證據鏈不全的爛賬一般能收回百分之三十到五十就不錯了。
就算全要回來,都未必夠付給財務公司的錢。
非常奇怪啊!
“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井陘問道。
“沒有啊!除了小鹿突然不見了!”大碗花想了想說。
“你那個小鹿哪天失蹤的,失蹤之前就沒有什麼特彆的舉動?”井陘接著問。
“兩周前吧,那幾天我們收入一直不錯,小鹿很會來事,很受姐妹們的歡迎!我們兩個都在籌劃開第二家分店了。”大碗花還是不相信小男友卷錢跑路的事實。
井陘也不願意糾纏這些他想不通的事情,於是就對大碗花說:“現在有了一個活,可能好幾年都回不來,你傷怎麼樣了?能去嗎?”
“能去能去,我現在窮瘋了,就算火星我都能去!這點傷不算事!”大碗花趕緊說。
“行吧,我們現在就給你辦理出院,我們陪你回去收拾收拾家把什,這兩天我就安排你和老陳他們一起去阿蘭島!”井陘導演說。
最後兩個人陪著大碗花辦理了出院手續,醫院說是過兩天才能辦理結賬手續。
三個人開開心心出了醫院,打了一輛出租車,一路聊著這幾年各自的情況。
很快就到了郊區一片平房區。剛下過雨的原因,地麵坑窪不平,還有積水和臭氣。
“你現在就住這?”井陘驚訝的問。他可知道這個大碗花是個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家夥,而且愛乾淨的要命。
大碗花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井導我這不是實在沒錢嗎!咱們拿了東西就走。沒多遠。”
三個人就這麼深一腳淺一腳往裡麵走著,足足走了好幾百米,井陘的褲腿和鞋上全是泥水了。
總算走到了一個小院子門口,生鏽的大鐵門上掛著一把大鎖。大碗花拿著鑰匙捅咕了半天才打開了門鎖,大碗花尷尬笑了一下:“幾天沒回來,鎖芯有點生鏽了。”
推開吱嘎作響的大鐵門,“歡迎二位領導蒞臨指導,哈哈哈。”大碗花大聲開著玩笑。
三個人嬉笑著走進沒有上鎖的屋門,打開燈,三個人都定住了。
屋子裡麵坐著四個手持木棍的蒙麵人,三人轉身想跑,發現大門口也站著四個手持木棍的蒙麵人。
毫無懸念,在短暫的搏鬥之後,井陘和老陳被人兩棍子打昏了。大碗花被五花大綁堵住了嘴,蒙上頭套,然後裝進了一個布袋子中。
從頭到尾八個人一句話沒說,最後互相點了一下頭,就準備抬著大碗花往遠處的越野車走去。突然八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王鼎出現在井陘導演的身邊,用手摸了一下井陘導演和老陳的頸動脈,都活著,心中一鬆。
八個人的魂能幾乎被王鼎吸乾了。
王鼎雖然帶井陘去了大明朝,但是還不是絕對信任井陘,為了避免井陘出賣自己的秘密,所以王鼎在井陘身上放了一枚坐標器,並讓小五隨時監視著。如果井陘出賣自己,隨時可以抽乾他的魂能。
王鼎看了看現場的情況,在大碗花的身上放了一枚坐標。
又拉開幾個蒙麵人的麵巾,給幾個蒙麵人拍了照片,還在他們身上摸了摸,沒有任何證件之類的東西,不過王鼎在他們頭領身上摸到了一把手槍。
王鼎想了想,最後還是把大碗花放在原地,帶著井陘和老陳一起回了清溪私人醫院。
王鼎把兩人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走到窗邊坐下,露出古怪的神情。大碗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喜歡殖民大明請大家收藏:()殖民大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