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雷霆之中。
段長空好不容易回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當即怒吼一聲:“該死的丹陽宗,真是陰魂不散,老子跟你拚命了!”
就在他再次提刀衝上去的時候,施洛安卻拉住了他。
段長空一臉陌生地看著施洛安:“???”
平時為阿卿出頭的時候,你不是最積極嗎?怎麼這次就不動了?
段長空:“我不能讓他傷害阿卿!你不敢去,我就自己去!”
施洛安連忙喊道:“那是友軍!”
他見段長空依舊不解,當即道:“當初在龍源國的時候,他曾幫過阿卿!”
哦,那沒事兒了。
段長空當即收刀,袖手。
仿佛剛才衝動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而相似的一幕,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司棋和詭畫到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尊上朝著殺身劫裡麵衝過去。
尊上實力強大,這世上能威脅到他的東西極少,唯獨這天道雷霆算一個。
所以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阻止自家失憶了的尊上,免得他被壞人坑害。
然而一個人卻攔住了他們。
正是氣喘籲籲追著自家尊上而來的墨書。
“墨書,你抽什麼瘋?”司棋大喝一聲,“讓開!”
然而向來“聽話”的墨書,卻在這一次格外堅定:“不讓!”
“墨書,你小子皮又厚實了?!”司棋捏了捏手指,發出哢嚓的聲音。
司棋一襲暴露的黑色長裙,長相明豔又穠麗,即便是魔族最奔放的魅魔在她麵前也要遜色幾分,可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力妖女!
他頓時一陣頭皮發麻,又將目光看向了她身側的詭畫。
詭畫是他們裡麵最小的,即便活了幾萬年也依舊是一副少年模樣,但後者卻直接無視了他的求救的目光。
彆看詭畫年紀小,但他是他們是四個裡麵,實力最強的,即便是老大禦琴也打不過他。
但是他有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隻聽司棋和尊上的。
詭畫扭了扭拳頭,一臉興奮道:“剛好,我也好久沒有揍人了。”
墨書欲哭無淚,卻依舊不讓路。
他一邊抱頭鼠竄,一邊哭喊道:“就算你們揍我也不退,我不能讓你們壞了尊上的姻緣!”
“姻緣?!”司棋聞言,頓時停了下來。
詭畫則是一臉茫然之色,仿佛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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