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目光變得愈發森冷,他緩緩抬起頭,從那雙半耷拉的眼皮底下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他的提議如同一顆炸彈,在眾人心中炸響。
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臉上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神情,立刻附和道:“沒錯,還有丁那小子呢。說起來,他本來就不是我們村子裡的人,讓他去做祭品,最合適不過了。”
“那就這麼定了,選他。”另一個村民附和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鬆。
“選他。”
“同意!”
“……”
就這樣,丁的名字在眾人的口中被反複提及,仿佛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被隨意犧牲的符號。
在這個被乾旱折磨得幾乎絕望的村莊裡,人性的冷漠與自私被無限放大,而丁的命運,也在這無情的抉擇中,悄然被注定。
餘白一路狂奔的向鬼燈所在的房屋跑去,心中焦急萬分,仿佛每一寸時間的流逝都在加劇他的不安。現在他此刻恨不得直接使用神力能飛過去。
在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必須儘快找到鬼燈,帶他逃離這個被瘋狂與愚昧籠罩的村莊。
就在剛才他如往常一樣,晚上出來尋找一些能吃的東西的時候,當他為了方便穿房屋走直徑去山上的時候,剛好聽見那群人的談話。
他們竟然為了祈雨,要將活生生的孩子獻祭給所謂的山神,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而且餘白之前晚上探尋的時候都看過,這山上哪有什麼山神,有的隻是妖怪罷了。
那麼由此可見,這些村民一直以來都是在對著什麼東西獻祭孩子。
而吃了活人的妖怪,也隻會變得越來越邪惡,甚至有的妖怪因為氣息還能影響周圍的環境。
讓村子不下雨自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為的就是讓村民們獻祭更多的人類孩子給他。
這些村民的盲目與無知,無疑是在為妖怪的肆虐提供溫床,形成了一個令人發指的惡性循環。
“鬼燈!快醒醒,我們走!”來到鬼燈的床前,餘白焦急的對著鬼燈喊道。
“白,怎麼了?”
被吵醒的鬼燈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地看著餘白,顯然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
“先彆管,起來,我們走!”
“好。”
但當他看到餘白那焦急萬分的神情時,所有的困意瞬間煙消雲散。
他二話不說,迅速下床,連鞋子也來不及穿好,就跟著餘白往外衝。
無需多問,他對餘白有著十足的信任,既然他說要走,那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自己是否清醒,他都會跟著離開。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當他們即將衝出村口時,那些手持火把、麵露凶相的村民還是發現了正在向村後跑的鬼燈。
“丁在哪裡!抓住他!”
一個村民的嘶吼劃破了夜的寂靜,其他村民聞聲而動,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鬼燈。
火把的光芒在夜空中搖曳,將他們的臉龐映照得如同地獄中的惡鬼,那雙雙閃爍著貪婪光芒的眼睛,仿佛已經將丁視為囊中之物。
……
餘白:用活人獻祭,我可去你們的!
鬼燈:(聽見餘白叫自己跑,完全不思考起身直接跑)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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