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昌道。
隨後幾人繼續在屋裡頭談事,外麵的雨依舊在不停下著
所裡。
關押室是一間密閉的平房,四周沒有窗戶,隻有鐵門上露著一絲亮光。雨水漂了進去,打濕了地上的雜草,極其陰冷。
“放我出去啊!”
“啊呀呀去叫我舅舅去來個人啊”
“我要死了,讓我出去!”
“咚咚咚”
康進一下下拽著鐵門,這個連下鄉插隊都沒受苦的後生,哪能受得了這罪。
而孟守文坐在辦公室裡,鎮定自若,悠閒著喝著茶。
“讓他繼續叫,我倒要看看他能扛到啥時候?還沒見過硬的人。”
孟守文神色堅毅,當人一旦豁出去那一步後,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勇敢。
當然了,胡鐵盛對孟守文的手段,取決於康進這後生,會不會亂說。
“裴寂昌這個農民,沒腦子的貨色,壞老子的事。”
胡鐵盛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彭正銘護著,肯定要打殘裴寂昌的一件才能泄憤。
“該交待的事,都跟康進講明白了,可那人一聽要被送進去,就嚇得鬼哭狼嚎。”
那名乾警一臉戾氣。
“不成才的東西,李四子也是,非他媽生個不爭氣的老子。”胡鐵盛又罵。
同時,在縣醫院裡。
彭中漢愁眉苦臉,坐在爛頭一旁。
“裴寂昌這個人是真不能活,我那大伯都開始重用一個農民了,我以為隻會讓他頂包。隻有那人死了,才有咱哥倆的出頭日啊,要不然真撈不下錢。”
彭中漢壓低聲音,那張臉近乎扭曲。
“等這陣子風頭過了,我舅剛剛警告過我,媽的,真沒想到那個坪頭村的人那麼團結,他總有落單的時候,一刀子就捅死了。”
李四子冷冷回應。
“省城的關係都要給裴寂昌介紹,這人命好,明明是個啥都不懂的農民”
彭中漢又憤憤嘀咕。
胡鐵盛、彭中漢等人,都厭惡裴寂昌莽撞,沒腦子,捅出了簍子,可誰又能猜到,他是故意接近孟守文的,看看這位副局的底線。
“對了,還沒把造紙廠的那女的搞定?”李四子忽然淫賤的笑起。
彭中漢蹙眉搖頭。
“瞧你這慫樣,哪天趁著天黑,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就行了,他家還能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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