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吞完自己的同類,這隻白色乘務的外貌便開始變化。
仿若紙糊的白臉逐漸變得粗糙和堅硬,鮮紅的顏色也從胸口的邪神像蔓延而出,轉瞬將製服染成了紅色。
等時非再看時,原本的兩隻白色乘務,已經變成了一隻紅色乘務。
“還能升級啊,有合成小遊戲那感覺了。”
時非看著乘務詭升級,看的饒有興趣。
白色乘務一旦失去邪神像,就會淪為同類的升級道具,所以隻要不直接去搶,而是用偷或騙等隱秘的方式,白色乘務都沒辦法回頭報複。
因為它們意識到被騙或被偷時,八成已經被同類吃掉了。
所以這個邪神像真的是護身符啊,而且是人詭通用。
這就很值得思索了。
現在看來,整個詭列車的詭異維度成分有點複雜了。
這裡的規則似乎早早被定下,但定下規則的並不是活躍於這裡的詭。
——而是邪神像。
時非低下頭,看著手心裡的黑色雕像。
e……怎麼看怎麼尷尬,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外形這麼一言難儘呢?
這個鎧甲好過時、好土,發型也是,太頹了,還有胸口那三把,哎……
一千年前很火很流行的發型和穿搭,一千年後真的是不忍直視。
時非想從雕像上找線索,結果先找到一頓名為“外貌焦慮”的自卑套餐。
這時一隻手從他背後伸來,想搭到他肩膀上。
時非低著頭,似乎對身後的動靜一無所覺。
直到身後那隻手即將碰觸到他時,他輕輕一側身,避開的同時抬起頭,看著身後的朱孝傑。
“不是讓你在那邊等我嗎?”
他問道,把邪神像揣進了口袋。
朱孝傑扯起嘴角,因為不太習慣新身體,笑容有點僵硬。
“那邊遇到了紅色乘務,嚇得我趕緊逃開了,要是被直接碰到,再想逃可就逃不了了。”
“哦。”時非點了下頭。
然後他忽然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忘記了。”
“我叫朱孝傑啊。”對方繼續微笑,表情逐漸變得自然。
“你多大?”
“21歲,你呢?”
“18,馬上19了。”
對話有來有回,似乎時非麵前就是真正的朱孝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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