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孫天繁才後知後覺的,用驚恐的眼神瞪著車門。
“靠!那娘兒們不光挑撥離間,還把車門撞壞了!”
孫天繁氣的原地跳起老高,腦門都要撞上車廂頂了。
看他這個表現,就知道車門不關肯定有大危機在後麵。
不過現在時非無心理會,默默在車廂後方的備用座位坐了下來。
他在思考,究竟是什麼人,出於什麼原因,要用“迷津”在這裡批量生產替生詭。
而且這是第二次遇到“迷津”了。上次還是老何燒烤的店裡。
“會是針對我來的嗎?”
他眸光微冷,認真思索兩個“迷津”之間的關聯。
“不,不會,詭列車是五年前就開始的,而我五年前還隻是個普通人。”
時非在心裡跟自己對話,提出假設,推翻假設,抽絲剝繭。
然而排除對方以自己為目標的話,這一切看起來又過於巧合了。
而且能這麼大範圍地使用“迷津”,對方恐怕不會是單獨的個人,個人沒有那麼強悍的能力。
所以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團體行為。
時非還沒去了解基於詭異而建立的勢力組織,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止哨塔一個。
而除了官方哨塔體係,其他的就隻能歸類為邪教了。
會不會是那個什麼“遁天之刑”?
時非想到離開盧小琳家時,盧小琳在最後跟他提過的詞。
不過當時盧小琳說的是“冬天之行”,沒多久後他自動糾正了發音。
倒不是未卜先知,而是遁天之刑本就是成語,意指違背自然規律必受嚴懲。
邪教組織拿這個當口號,甚至直接當名稱,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現在時非還不確定這到底是口號還是名稱,但是用來指代那個組織總是不會錯。
隻是往這個方向一想,時非就覺得有點鬱悶了。
他不怕家邊都是詭,是詭他能處理,就當打掃衛生了。
可如果家邊有個邪教,還源源不斷地生產詭,那相比打掃衛生,說不定搬家來的更經濟實惠?
他規劃的人生裡,可沒當職業清潔工這一條。
自然形成的詭怪掃一次就乾淨了,而邪教生產的詭要是掃,那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
也不是不能直接端了這個馬蜂窩,就怕這馬蜂窩是哨塔的重點關注對象。
到時候他把馬蜂窩端了,突然給哨塔衝業績,人家不得掘地三尺找他?
他總不能把哨塔也端了,那等於端了人類對詭防線的最強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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