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翹翹被排除在“大人”範疇外,心裡正埋怨,看了照片於是直白說:
“都碎成這樣了,你就是拍頭豬進去也看不出來美醜啊。”
照片是碎的,碎的很厲害,能重新拚起來都感覺不容易。
孫天繁心情好,懶得跟他計較,隻翻白眼說了句“你嫉妒我”,就又把本子合上,小心揣回了兜裡。
“為什麼照片會碎成那樣啊?”朱孝傑心直口快,沒忍住開口問了。
平常情侶之間是經常有撕對方照片的情況,並且撕完就後悔的也有。
但看孫天繁的樣子也不像恨那姑娘,而且他在這鬼地方求生五年,哪來那種撕照片和後悔的心情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碎的。”
孫天繁是隔了一會兒才做出的回答,並且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好像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不是被人問,他似乎默認照片就該是碎的。
於是他表情茫然地發了會呆,最後一拍大腿,說:
“下個停靠站是大站,列車會停靠二十分鐘,站上到處都是詭,你們可要小心!”
話題直接被轉移,而且是關係生死的大事,於是朱孝傑也沒在意照片為什麼碎,專心聽後麵要麵臨什麼考驗。
孫天繁說的滔滔不絕,越說越讓人後脊背發涼。
在他說話的時候,時非一直低頭看手裡的棍子。
這棍子是孫天繁一開始分給他的,看起來就是大腿骨,兩頭磨尖,自帶的死氣令人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
在他滔滔不絕的時候,時非忽然打斷他,問道:
“站台的詭怕黑色神像嗎?”
問題來的突然,孫天繁慢半拍才點頭,說:“怕的,隻有隧道裡那種食人怪不怕,其他詭異都怕。”
這點時非理解,因為“迷津”是從詭異維度偷了一角用來培養替生詭,就像在海洋裡圈出一片水域來養魚,這片水域有飼養者的魚苗,也肯定會混入原生的其他魚類。
隧道那些不規則出現的怪物,就是詭異維度的原生物種,它們有自己的存在規律,自然不受飼養者的約束。
“等車到站,你們拿著神像往門口一站,站一排,一車人的安全重任就靠你們了。”
時非用稀鬆平常的口吻,說出了大義凜然的話。
這讓其他幾人如醍醐灌頂,才想起來他們已經人手一副王炸,後麵隻要不出意外,幾乎可以躺著等抵達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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