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那個想給學生出頭,結果被陷害的政史老師?”在聽完韓樂樵的話後,時非聯想後問道。
韓樂樵笑問不語,顯然是一種默認了。
旁邊莫問路微微壓沉了表情,情緒很糾結。“是他。”
他知道韓樂樵為他出頭,也知道韓樂樵因此坐牢,可他那時候還沒成為特職,什麼也做不了。
而等他成為特職後,自然也找過韓樂樵。
他去過原先的中學,去過關押韓樂樵的警局,可是都打聽不到這個人。
韓樂樵坐牢時間並不久,但是出獄後就人間蒸發了。
莫問路曾做過最壞的打算,覺得他極有可能是對社會與人生都失去了希望,於是在沉默中走向極端。
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也覺醒了非凡能力,還加入了遁天之刑。
“是個好老師。”在了解整個事情原委之後,時非淡定給出了這麼一句評價。
然後他就沒有什麼繼續參與的興趣了,對韓樂樵說:“把蘇嘉帶走的設備給我,然後你們該怎樣怎樣,我就不摻和了。”
時非這麼乾脆,莫問路反而有些意外了。
“你不阻止我?”
他現在是要倒向黑暗陣營,而時非在他猜想中,應該是哨塔頂級大佬暮歸人,應該會極力反對他加入遁天之刑的。
結果就這樣?
時非聽他這樣問,於是略作思考,說:“嗯,按流程,我確實該阻止一下,最好跟你打一架,這樣才說得過去。”
說完他擼袖子,好像真打算走這個程序。
然後他就出手了,當然目標是韓樂樵。
“砰”的一聲,韓樂樵結結實實地挨了時非一拳,整張臉向左偏轉,身體也隨之傾斜。
那是一種眼看著就要被撂翻的姿勢,但在真正被撂翻之前,他的身影詭異從原地消失,然後在另一個地方出現。
已經恢複筆直的站姿,隻是臉頰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厲害,還從沒有人在我的夢境裡打中過我。”
“不客氣。”時非擺擺手,完全沒把這場戰鬥當回事的樣子。“我隻是猜測,如果不讓你嘗點厲害,你是不會輕易交出設備的。”
時非說著,甩了甩手,蹬了蹬腿,是在熱身。
這段時間一直是河盼兩個死鬼代打,他都閒著沒做什麼運動,這樣下去不行,還是得鍛煉,合格的大學男生得注重身材管理。
而看著時非鬨著玩一樣的熱身運動,韓樂樵眼神複雜,感覺在看什麼世界未解之謎。
時非外表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但是剛剛一擊卻能穿透夢境,直接打到他的本體,這簡直違反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