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沒死?你果然是個怪物。”凶手冷漠戲謔的評價,俯身把老王翻過來,刀尖再次戳進他血肉模糊的心口,刀背在裡麵攪和,最後從碎肉和碎骨裡挑出一些破碎的線路和零件。
“你心哪兒去了?”凶手明顯有些意外,盯著刀尖上的東西發出疑問。
但接著他笑起來,說:“不愧是哨塔科研第一人,都用上機械心臟了,再讓你多活幾年,不得機械飛升?”凶手說完,將挑出來的線路一一挑斷。
他挑的非常細致,血肉碎骨在他指尖翻飛,而他低著頭,認真專注的樣子簡直敬業。
王部長的意識在幾秒內陷入了混沌的黑暗。
他死了……
淺死了一下。
他自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因為人在心臟停擺、但大腦還殘留活性的時候,很難把握住對時間的感受。
他隻知道視覺恢複時,時非正半蹲在麵前,給他把手上最後一條鏈子戴上去。
雖然沒有對話,但是老王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是真時非。
老王盯著時非一會,忽然心滿意足的大笑兩聲。
“哈哈,這個險冒的太值了!”
他翻身仰躺,儘管心口還殘留著那種千刀萬剮的痛覺,但情緒很亢奮,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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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非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了?”
老王偏頭看時非,不答反問:“你先說,你看到什麼了?”
看在老王死過一次的份上,時非沒跟他計較這個先後,回答:“我看到你被開膛,心口血肉裡支棱出來亂七八糟的電線和零件,眼睛還瞪得老大,死的很不安詳。”
老王低頭看了自己心口一眼,發現那裡已經恢複到被開膛前的狀態,平平整整的樣子令人安心。
不光他的身體,連周圍的景物也因為鏈子的隔絕作用,重又恢複成張栩家的閣樓。
剛才經曆的刺殺就像一個短促的噩夢,還沒來及深度帶入,啪一下就醒了。
“看來你沒見到凶手。”老王撐著地板坐起來,是很遺憾的口吻。“我招來的,是不久後將會殺死我的人,而那個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時非倒是沒想過這種情況,有些意外,但老王在他開口之前繼續說:“你放心,我知道那不是你。”
時非不意外他這麼清醒,還是問:“為什麼這麼肯定?你就知道我一定不會殺你?”
老王笑著擺手:“開玩笑,你要殺我,還用露臉?還要用刀?”
很清醒的認知,老家夥對實力的判斷向來精準。
時非把老家夥從地上拉起來,問他:“因為預知了未來會怎麼死,所以剛剛才說‘值了’?”
“嗯。”老王點了兩下頭,滿足的情緒依然很昂揚。
“知道自己馬上要歸西,至於這麼高興?”
“高興,當然高興。”老王跟癲了似的,答得毫不猶豫。
時非知道,他這種看似清醒實則瘋狂的人,在預知自己的死亡後,肯定已經腦子飛轉,開始張羅一連串的計劃了。
不過構思計劃之餘,老王還是讓情緒冷卻下來,用有點擔憂的眼神看著時非。
他看的很認真,簡直好像家中長輩看著家裡的失足小輩。
時非皺皺眉,“看什麼呢?”
老王歎一口氣,有些痛心疾首的樣子:“趁你還清清白白,多看一會,等我死了,你就是殺人犯了。”
看老王一本正經的犯欠,時非嘴角抽了抽:“沒事,我也不介意現在就給你把殺人犯的罪名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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