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發狂變異的動物回到組織後的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隨著案件的發展雲邈似乎知道了為什麼組織最近總是十分壓抑。
瀧蘭,一個強大的組織,不講道德,不講倫理,一個能與sdy上一張談判桌的對手
而最近一直他們一直在秘密研發一種藥劑,試圖憑著它,覆滅所有敵對組織,也包括了我們。
而雲邈三人去動物園的這次好巧不巧遇到了他們組織的人。
而經過傅悅的調查,發現今天動物園事件的罪魁禍首就是那毒氣——瀧蘭的失敗藥物泄露所致。
黃苟拍了拍雲邈的肩膀,“小雲兒這次可謂是死裡逃生啊,不過你也因禍得福能夠激活你的武器了,果然隻有逼入絕境才是突破的方法啊!”
聽到這話的雲邈裹著小毛毯靠在沙發邊瑟瑟發抖。
“雲邈,這次…抱歉。”傅悅有些歉意,她覺得不應該把雲邈的安危卷進來。
雲邈看著沮喪的傅悅,心疼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沒事,這不怪你。誰都沒料到不是嗎?最後不也解決了嗎。”
“索性是解決了,好在瀧蘭那邊及時配出解藥了。新聞……也被壓下來了,就單純的說是動物發狂,受傷的也送了封口費,動物園損失慘重瀧蘭也賠給它們了不少錢,萬幸的是沒有一個人死亡。”
“對了…”雲邈咬著手指思索了一會,“我遇到了一隻,會說話的公狼。那隻狼比普通狼要大好多,而且還有很強的自愈能力。”
“會說話的狼?”傅悅有些警覺,她和黃苟互相對視,她的聲調不由得抬高:“不會是,瀧蘭的狼人姐弟沉霜、沉霖吧?黃苟你知道嗎,怎麼不和我說?”
黃苟直接坐起來,“我不確定啊!如果是的話那可不得了,聽說狼弟可以和祁楓打的五五開。不過祁楓閉關估計會強很多……”
“行。那我等等去和灰大哥說一下。”傅悅看著雲邈鄭重的說道:“你最近早點回家不要在外麵逗留了,有什麼異樣馬上發消息告訴我們。”
“嗯嗯。”
也許是太晚了,也許是今天發生的事讓雲邈心有餘悸。
雲邈在走回家的路上,卻莫名覺得渾身都很不自在,仿佛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注視著他,恨不得將他身體上的衣物全部燃儘。
可,明明身後沒有人。
經過幾次這樣的情況,雲邈已經非常警覺且熟練了。
他隻好一步三回頭像逃命一樣跑回了家,可身後那道目光並沒有消失,仿佛愈加熾熱。
雲邈大力的關上了上門,透過貓眼向外看去,門外卻是空空如也。
他癱坐在沙發上一陣大喘氣,感受到那道目光的消失,便鬆了一口氣,歇息了一會便摘下脖子上掛著玉去洗澡了。
“嘩啦啦……”水聲掩蓋了牆外哢哢的聲音,那雙眼睛的主人慢慢的伏在豎直的牆麵上,等待著,靜候著雲邈的回來。
水聲停了,雲邈從浴室裡出來,可能太過於疲憊,忘記把玉戴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聞到了若隱若現的香味,說不上來的味道,聞得他頭昏,便草草的吹了吹濕答答的頭發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陽台的窗戶慢慢被推開,一雙爪子伸了出來,一顆碩大的狼頭也從陰影裡鑽了出來,沉霖變成人形悄悄的走到了雲邈的床邊,看著先前留下的印記和熟睡的雲邈開心的笑了。
“這就是人人都想占有的爐鼎嗎。”沉霖悄悄的的扯開雲邈的上衣,白淨的胸膛在沉霖的眼裡一覽無遺。
先前他看到雲邈釋放出來的光柱,應該是爐鼎完全覺醒的標誌。
那,該如何“使用”這個爐鼎呢?
是血液,還是唾液?亦或者是……?
他有著微微倒刺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雲邈的胸膛,先前留下的印記微微閃亮,雲邈的眉頭皺起,似乎是感覺到不適。
但他無法醒過來。
沉霖將這一變化儘收眼底,舌頭舔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而他的動作也隨著雲邈的身體的變化而逐漸放肆。
沉霖感受到自己身體漸漸地吸收到了一些能量,頓時喜上眉梢。
原來單純的觸碰就可以…!
沉霖幻成幼狼的形態小心的伏在了雲邈的身上,房間裡隻亮起了一盞熾燈,微暗的影子映在了窗簾上,窸窸窣窣的蟲鳴和屋內沉霖的低鳴呼應著。
睡夢中的雲邈感受到有什麼毛茸茸的物體壓著自己喘不上氣,但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睜開眼睛,更彆提控製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
沉霖變回人形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身體,發現如今的身體卻比往日要靈動不少,沉霖認真的看了看睡夢中的雲邈,悄悄的離開了。
次日,陽光灑落在雲邈家那紗簾上,刺眼的光亮讓他不得不睜開雙眼,十分掙紮的起來開始洗漱。
“嗯?”
奇怪的是,明明他昨天晚上什麼都沒乾,卻身體異常疲憊,腰酸腿疼的,感覺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還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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