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叔看著祁楓拿回來的蟲卵,密密麻麻的讓他心裡也不禁發寒起來。
“都在這裡了?”
“除去彆人身體裡的,應該都在這裡了。”
蟲卵的頂端有個黑點,應該是眼睛或者生長孔什麼的,但還未孵化的蟲卵就像一粒粒芝麻一樣,隻不過捏碎會發出“嘎吱”的聲音隨著酥脆的聲音在耳邊綻放,墨綠色的腐蝕性汁液隨之也噴湧而出。
桀叔雙手環臂,嘴巴外咧著說道:“咦看著我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我的乖乖噢,那人是從哪裡搞來這‘寶貝’的?”
祁楓在旁搖了搖頭,卻一言不發,但臉上的清冷,便表現了對眼前肮臟之物的厭惡。
桀叔取了幾粒分彆放在了培養皿裡,用人血,食物,和靈能分彆催熟它。
在這三種催化劑裡,人血是反應最大的,人血一滴,那蟲子便像嗜血的食人魚一般,發了瘋似的顫動,不一會兒便從裡麵破繭而出。而食物則是另一個極端,如石沉大海一般。
至於靈能,看上去倒不像是誘發蟲子破繭的導火索,反而像是個催長劑一樣。
在以人血為契機破繭而出的蟲子再加上靈能的催動,反而會長的越來越快,而體型也是越來越大。
桀叔眉頭緊鎖,“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苗疆那邊的,但估計也隻能是那邊的土特產了,可這蟲子我從未見過可能要問一下大哥了。”
“不用這麼麻煩啦,因為我來了。”
這句話聽起來便讓人覺得十分懶散,自然人和話也是一般的懶散。
祁楓順著那聲音看去,發現白挽庭正站在桀叔的實驗室門口。
“你來做什麼?”祁楓的聲音裡的語氣一如既往的表達對他的不滿。
“小楓彆緊張呀,我認識一個人,她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白挽庭吹著口哨雙手插兜的走到祁楓身邊,還不忘輕佻的撩了一下祁楓的屁股。
撩了一下後,那溫潤的手感卻讓他停不下來,那手自然也舍得不放下來,停留在臀上還掐了一把。
流氓二字,仿佛就是他的代言詞。
祁楓的臉顯而易見的黑了一個度,扯起白挽庭的衣領輕而易舉的將他提起來,像拎小雞仔一樣。
祁楓嘲弄道:“你真該感謝你這副長不大的身體,不然我不知道此刻的你還是不是能站著和我說話。”
“粗魯!粗魯!像你這樣的人,雲邈是不會喜歡的!”白挽庭一個後撤閃到桀叔身後死死瞪著祁楓。
桀叔聽了白挽庭的話,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謝家應該充當一個知情者?”
“嗯哼。”
在靈能者裡,除去突然覺醒異能的,還有不少異能是代代相傳的,所以就有了很多不同的家族。
而謝家是靈能者裡的召喚師大家族,也是和sdy一直有合作來往的家族。
“我們最近都沒有和他們有什麼合作,如果要知道的話,隻能改天去拜訪一下了,隻是”桀叔看了一眼祁楓,“這樣做對你們來說可能不夠時間,你覺得這一步不重要的話,還是先把幕後黑手抓出來再來去了解這個蟲卵的來源吧。”
“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個屁!”
白挽庭罵了一句臟話後,隨手扯來一個椅子坐了上去,還晃了晃翹起來的二郎腿。
祁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知道時間重要的話你還在那陪雲邈玩過家家?祁楓,對於你而言,這事情早就能解決吧,怎麼?你還真打算把他當成你正兒八經的搭檔培養?”
白挽庭的嘴巴一如既往的刁鑽刻薄。
“誒誒,彆這樣說,挽庭你消消氣,我覺得小雲也是很不錯的,何況這次確實的事情背後有人在操控,小祁他也很努力了。”
桀叔捏了捏白挽庭的肩膀,試圖打圓場。
祁楓沒有反應,向桀叔告退後,拿起頭盔轉身就走,隻丟下一句“拜拜。”
這氣的白挽庭在後麵直跺腳。
其實白挽庭說的沒錯,祁楓確實想好好培養雲邈。
因為他在雲邈的身體裡看到了無限的可能,覺得他的能力能帶來很多的變化與影響。
何況他現在對雲邈也確實不止有同伴情了。
所以,他也不自覺的陪他玩起了過家家遊戲。
明明對爐鼎,不應該動感情的,但此刻,他的心卻不像他的臉一般平靜。
也許是在從始至終沒有把雲邈當成一個用品來看待。
祁楓緩緩張開了手掌,手中有一團黑氣,那黑氣被一群黑色絲線環繞著。
這團黑氣就是攻擊雲邈的那個異能者的靈能。
他當時在雲邈暈倒的時候,一點一點的把雲邈身體殘留的靈能清出來,還專門將這個靈能收集起來,就是為了要把這個異能者找出來。
憑雲邈的描述,那人的異能應該是有附身的功能,但感覺,這麼明顯就能看出來,而且親力親為的異能者,肯定不是背後的執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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