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覺到間桐櫻的緊張後,林宇示意周圍的人群退後,特彆是那個表情僵硬的葛木宗一郎。
林宇忘了,他就不應該讓葛木宗一郎參與進來,因為在這裡,葛木宗一郎純粹是個外人,一旦他了解了全部情況,間桐櫻可能會陷入極度的尷尬,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社交尷尬,而是社死了。
雖然葛木宗一郎不太可能傳播這些信息,但間桐櫻未必會這麼認為。
至於間桐慎二,林宇已經讓他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儘管間桐慎二在看到間桐櫻後顯得異常激動,想要表達些什麼,但在林宇的命令下,他隻能發出含糊的哼聲,無法開口。
“那哥哥他”
間桐櫻看見間桐慎二的這一副衰樣,心中湧起焦急,急切地想要靠近查看,然而,她的這一舉動卻讓遠阪凜感到難以接受。
“這個畜牲那樣對你,你還當他哥哥?!他把你當妹妹了嗎?!你還想護著他?!”
遠阪凜的憤怒中帶著不解,她覺得自己似乎開始理解林宇的話,她的妹妹間桐櫻的性格,顯然已經被長期的壓迫和折磨扭曲了,這種認識讓遠阪凜心中一陣絞痛。
遠阪凜覺得間桐櫻如今的境遇,與自己之前未能及時察覺有著直接的關聯,如果她能早些發現,或許間桐櫻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是不是在想要是早點從間桐臟硯手裡搶走間桐櫻回遠阪家?”林宇說道。
“那老家夥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難道你覺得我還對付不了他?archer,你未免太低估我了吧?”
遠阪凜心有不甘,她自認並不弱,對付一個風燭殘年的魔術師,遠阪凜自信還是有把握的。
“你可彆小瞧了他,那是個老奸巨猾的角色。儘管如今可能有些精神錯亂,或許真的時日無多,但薑還是老的辣,你這新手想要除掉他還不是易事。”
林宇搖了搖頭,儘管他對如今的間桐臟硯不屑一顧,但這位昔日“正義的夥伴”所擁有的實力,還是值得一定程度的敬畏,畢竟豐富的經驗本身就是一種不容小覷的力量。
“可惡!”
遠阪凜憤怒地跺著腳,顯然感到極度惱火,原本一直頗為自信的她,在經曆了一次聖杯戰爭後,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打擊得失去自信。
而間桐櫻在聽到“間桐臟硯”這個名字的瞬間,身體猛地一抖,仿佛被一陣寒風吹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顯然,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如同噩夢一般,讓她感到不寒而栗,在她的心中,間桐臟硯的形象比任何事物都要恐怖。
間桐櫻之所以對間桐慎二如此忍讓,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與間桐臟硯相比,間桐慎二至少還保留著一絲絲人性的光芒。
儘管這僅僅是兩害相權取其輕,但間桐慎二偶爾展現出的那一點點善意,在間桐櫻的世界裡,就像是黑暗中的曙光,給予她希望,但這曙光時常熄滅,轉而化為更深的黑暗,但間桐櫻始終對他抱有一線希望。
“先讓caster來幫她解除身體裡蟲子的控製吧。”
林宇果斷地打斷了姐妹倆的悲情對峙,隨即召喚caster美狄亞進入房間,儘管caster美狄亞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但為了林宇提及的那個特殊方案,她還是準備著手工作。
rider美杜莎則一直靜靜地在一旁觀察,她是個典型的沉默者,除非必要,否則絕不多言。
“不可以!我們會被殺掉的!”
然而,間桐櫻的反應卻異常激烈,她顯然沒有打算輕易屈服,即便知道對方是servant,她也並不抱有任何幻想。
畢竟,間桐雁夜在她麵前慘死的場景,深深烙印在她的記憶中,那個男人依靠servant的力量試圖反抗間桐臟硯,結果卻毫無作用,反而白白送命,間桐雁夜的慘死,給年幼的間桐櫻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那個老蟲子也快走到儘頭了,即使給他一副年輕的軀體,我也能讓他死個來回。”
林宇顯得有些無奈,間桐櫻的反應過於強烈,她心中充滿了恐懼,甚至不敢對間桐臟硯產生一絲反抗的念頭,但實際上,現在的老蟲子已經非常虛弱。
“間桐雁夜之所以會慘死,是因為他自身就是個無能之輩,他根本沒有絲毫的魔術才能,完全是被強行催生出來,勉強參加聖杯戰爭的。”
林宇說道,這並非出於對他的輕視,而是因為間桐雁夜確實不夠爭氣,他手中握有berserker蘭斯洛特這張強大的王牌,卻隻想著去挑釁遠阪時臣,完全忽視了間桐櫻,實在是令人憤怒。
間桐雁夜在獲得servant的力量之後,完全遺忘了自己最初的使命,他原本應該為了保護間桐櫻而戰鬥,卻在戰鬥中迷失了自我,開始放縱自己的欲望。
直到生命垂危之際,他才突然想起間桐櫻,但此時的舉動反而給間桐櫻帶來了心理創傷,使她再也無法鼓起反抗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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