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驛站中一片寂靜。
方忌在籠中並未停歇,它用嘴和爪子努力地擺弄著籠門的鎖扣。
汗水從它的羽毛間滲出,它卻絲毫不放棄。
經過一番艱難的嘗試,那鎖扣竟被它弄鬆了些許。
與此同時,女生在山林中稍作休息後,便開始謀劃營救方忌。
她在山林裡找到了一些堅韌的藤蔓,將其編織成一條簡易的繩索,又削尖了一根木棍當作防身武器。
趁著夜色濃重,女生悄悄潛入小鎮。
她避開巡邏的守衛,像一隻敏捷的貓,無聲地靠近驛站。
驛站的燈火在黑暗中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
女生躲在牆角,窺視著裡麵的動靜,看到了被關在籠中的方忌。
方忌也察覺到了女生的氣息,它在籠中輕輕叫了幾聲,像是在給女生傳遞信號。
女生心領神會,她觀察著看守的錦衣衛,等待著最佳時機。
當一名看守轉身去添油燈的時候,女生如鬼魅般閃出,她揮動手中的木棍,精準地擊中了看守的後腦勺,看守應聲倒地。
另一名看守聽到動靜剛要呼喊,女生迅速用藤蔓勒住他的脖子,將其製服。
她急忙跑到鳥籠前,打開籠門,方忌歡快地飛出籠子,落在女生的肩頭。
但此時,警報已經拉響,錦衣衛們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
紀哥站在前麵,冷冷地看著女生和方忌:“你們以為能逃得掉嗎?”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女生的身上:“不過一隻畜生,丟了也就丟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不料女生的聲音拔高了幾分:“它才不是畜生!它是我的家人!”
紀哥一愣,看她的眼神出神了一瞬:“你自己走!”
女生緊緊握住手中的木棍,顯然明確了自己的想法。
與方忌相互對視一眼,然後朝著錦衣衛人群較少的一側衝去。
方忌在空中盤旋,用尖嘴啄向靠近的錦衣衛,為女生開辟道路。
紀哥歎息一聲,呢喃:“冥頑不靈。”
紀哥一步踏出,如鬼魅般瞬間欺身而上,他的速度極快,身形在夜色中隻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女生隻覺眼前一花,紀哥的手掌已如利刃般朝著她的咽喉切來。
女生心中大驚,卻也不慌,她側身一閃,手中木棍順勢朝著紀哥的手臂揮去,試圖阻擋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