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聲音瞬間冷冽起來：“退下！”
這兩個字如同寒冬的北風，讓人不寒而栗。
那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識趣地退了下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看了方忌一眼，眼神中滿是警告。
女子上下打量著方忌，眼中帶著濃厚的探究與好奇，仿佛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寶。
“你不過一介尋常烏鴉，能修到四境已然不易，為何還能吞噬幻靈妖火？”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疑惑，更多的卻是質問。
方忌低垂著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在抗拒著她的詢問，顯然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女子見狀，輕輕揮了揮手，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將方忌身上的手銬撤去。
“你可知幻靈妖火對我族意味著什麼？”她的聲音微微提高，帶著幾分質問。
方忌緩緩搖頭，他的目光依舊落在地麵上，像是在逃避著什麼。
女子將身子微微後仰了些許，靠在桌上，姿態慵懶卻又不失威嚴。
“每個蛇人族想突破五境便需要解開束縛，而幻靈妖火便是其中契機。”
她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讓方忌心中一震。
方忌幾分了然，抬起頭看著她：“那你準備怎麼辦？”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強裝鎮定。
女子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幻靈妖火千年彙聚一縷，如今卻被你奪了去，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方忌低頭，沉默不語，顯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件事。
女子伸出手，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方忌的下巴挑起。
“怎麼？對於自己所做之事，沒有什麼感想？”
她的眼神緊緊盯著方忌，像是要將他看穿。
方忌憋了許久，才從嘴中吐出：“對不起。”
這三字不長，卻帶著幾分無奈與愧疚。
這三個字卻惹得女子笑出了聲，笑聲清脆，卻又帶著一絲嘲諷：“對不起？對不起可沒用。”
說罷，她回頭開始整理起桌上的東西，話語不停：“放在他日，讓你得了便就得了，可如今，我族化形修士已然隕落，本想借此突破，來支撐我族”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落寞與無奈，讓方忌心中不禁一動。
方忌聞言蹙起眉頭：“我能或者，我應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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