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秦師傅就帶著三個匠人來了,看到東西都準備好了,磚也浸了水,和了石灰就可以起牆。
原本他想陳家不寬裕可以慢慢起院牆,如今人家已經決定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匠人,好好做事就行。
先前因為要修籬笆,要起圍牆的地方已經清理出來,幾個人很快就收拾的可以起牆了。
陳父說在村裡請幾個人幫忙,但是他摔傷了,陳青和陳傑也不想去請,就自家人來幫忙。
今天陳含月也上來了,幫著二嬸準備午飯。
看著那麼多糧食下鍋,還有魚蝦,陳含月想還是二嬸家的日子好。
高娥看小姑娘時不時的偷看她一眼,就笑著問他:“你姐怎麼樣了?”
“吃著藥好多了。”陳含月立馬回答“我姐還說要謝謝二嬸。”
“一家人謝什麼。”高娥覺得陳含月這個小姑娘比她姐姐機靈多了“那宋家沒有再說什麼?”
其實高娥很看不好這門親事,隻是大嫂那邊一直不鬆口,她就不好說什麼,說到底她隻是一個二嬸。
所以就想通過陳含月看看陳雨寧的態度。
高娥一提到宋家,陳含月的臉就陰沉下來:“真不知道我娘是怎麼想的,宋家都這樣了,她還打算把我姐嫁到宋家。”
“那你姐是怎麼想的?”高娥直接問。
陳含月沉默了。
她比她姐小三歲,對於婚姻之事本就不懂,更何況是她姐的婚姻之事。
隻是她很看不上宋家那樣的人而已。
“你姐和抱怨過?”高娥看陳含月答不上來就換了一個問題。
“倒是沒有。”陳含月認真的想了起來“隻是不想提這件事,她和宋俊是早就定了親的,可能我姐也沒想過不嫁給宋俊會怎麼樣。”
高娥聽陳含月這樣說就不再多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哥一家都是實誠的性子,也沒經曆過這樣的事,不知道怎麼處理也正常。
中午陳雨寧下午給做飯,結果剛下沒多長時間就跑了上來,不知道和她爹娘說了什麼,一家三口就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怎麼回事?”高娥看雷氏也好奇的看著離開的人。
“不知道啊。”雷氏也很好奇“我去看看。”她說著就走。
她一方麵是擔心真出什麼事了,一方麵是想看熱鬨。
他們一走,陳克隻好過來幫高娥的忙。
陳家那邊一大早大人就去陳克家幫忙了,留下老的老小的小在家裡。
薑氏先給自家男人煎了藥,藥罐放在屋簷下。
家裡沒有陳含月,陳雨寧隻好自己去煎藥,看到藥罐裡有藥,以為是含月昨天沒倒藥渣,就給倒了。
結果她奶奶出來一問陳雨寧把藥給倒了,她奶奶大罵陳雨寧敗家子,一腳把她的藥罐給踢翻。
陳雨寧往後倒避開了藥罐灑到臉上,腿卻被燙的結結實實,痛的她慘叫起來。
薑氏聽到陳雨寧慘叫火氣更大,拿起一邊的掃把就打,陳雨寧被打的沒了聲息,薑氏才解恨的把掃把扔了。
等陳含月回到陳家,就看到的她姐昏死在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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