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錢高升這個人嗎?”高娥直接問。
“當然知道,以前充當官府的爪牙,也是合縣的一號人物,年前合縣山賊橫行的時候被山賊打斷了腿,如今像一隻癩皮狗一樣活著。”呂好說著有些得意。
以前他也被錢高升那些人欺負過,自己還得賠著笑臉。
“那他娘子呢?”高娥不知道呂好和錢高升的那些恩怨。
“那不清楚。”呂好吹了一下豆腐湯表麵的白起吸溜了一口。
“他娘子就是陳克二叔陳泛才的女兒,叫陳容秀。”高娥看著呂好。
呂好差點兒被嗆到,陳泛才他當然知道,隻是不知道還有這一層關係:“那……”
“趕緊吃飯,吃完去打聽一下陳容秀的情況。”高娥吩咐。
“好。”呂好覺得自己以後打聽事情一定要打聽清楚,不能道聽途說,亂七八糟的。
呂好吃完就去打聽陳容秀的事,羅大剛和高娥一起坐在小攤一邊喝豆腐湯。
喝完豆腐湯,高娥也沒去陳家那邊,陳家二老認識這馬車,要是看到了肯定會過來。
兩個人打聽了一下找到錢家。
錢家雖然被洗劫了一次,但是宅院還挺大,如今也沒錢修葺,看著很破敗。
高娥在外麵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錢家有人出來。
其實她來合縣的時候是打算讓錢高升把陳容秀帶走,那樣就算是公爹也沒辦法,畢竟人家是夫妻。
但是有一個隱患就是她公爹要帶著他三個兒子去要人,那這事就大發了。
到時候他們家擺到了明麵上,要是那個陳容秀撕破臉皮的鬨,還真會讓他們陳家騎虎難下。
快到中午的時候,呂好風風火火的找來。
“打聽的怎麼樣?”高娥直接問。
“打聽清楚了。”呂好有些興奮“那陳容秀在遭了山賊之後,的確被錢高升逼著做暗娼,錢高升行動不便,有時候就讓他以前的一個手下江槐帶人出去。”
“結果陳容秀和江槐混到一起了,兩個人還籌劃著離開合縣,這事被錢高升知道了,就讓以前的手下把陳容秀抓回去。”
“結果陳容秀失蹤了。”呂好攤手“那些人還在找人呢。”
高娥不解:“錢高升腿都瘸了,那些人還聽他的?”
“錢高升那小子人狠毒,腦子好使,肯定許了那些人好處。”呂好猜測。
“那個江槐呢?”高娥想江槐應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個江槐是個賭徒,之前把妹妹和媳婦都賣了,估計是盯上陳容秀了,被錢高升知道之後,他說是陳容秀勾引他,就是他帶人在找陳容秀。”呂好嗤笑。
高娥垂眸略微想了一下。
雖然說陳泛才一家壞事做儘,但是陳容秀是女子,她打算給陳容秀一次機會。
“咱們去找江槐。”高娥直接說。
江槐家連門板都沒有,睡到中午在想今天去哪兒騙一頓吃的。
早知道就不打陳容秀的主意了,跟著錢高升還能混口飯吃。
正這樣想著高娥帶著羅大剛進了江家的院子。
“你們乾嘛呢?”江槐惱怒的出來,看到羅大剛立馬換上一臉笑“是羅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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