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子她可以直接給的,但是偏偏買了個宅院。
來合縣之前,她本來就想破財消災,看看這事能不能花錢解決。
“真,真的?”江槐有些不確定。
“真的,但是你要帶陳容秀離開合縣,永遠不能回來。”高娥盯著江槐。
“好,我立馬去拿房契。”江槐轉身就跑。
高娥看著江槐離開嗤笑了一下。
她想給陳容秀一個機會,所以找的是江槐。
如果陳容秀真的想和過去斷了,就不會出來見江槐。
結果竟然有意外收獲。
她不但出來見了,還打起了陳家老兩口的主意。
要不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果真是吃陳泛才家飯長大的,還嫁給了錢高升那樣的人。
既然如此,高娥也沒必要有什麼惻隱之心,還是讓她走上自己該走的路吧。
江槐的速度很快,拿了房契和高娥去衙門辦了過戶,等二十兩銀子到手,他就像換了一個人,雙眼興奮的冒光。
“我看著你帶陳容秀離開合縣。”高娥盯著江槐。
“好,好。”江槐本就打算把陳容秀帶走賣了,如今不過是繼續做之前的事而已。
他走在前麵,羅大剛趕著馬車走在後麵,看著他買了一隻燒雞走著吃著,像個餓死鬼。
到了陳家宅院外麵,江槐已經把一隻雞給吃完了,用沾滿油的雙手捋了一下頭發,又把衣服整理了下,人模狗樣。
開門的是秦氏,她一臉不悅:“怎麼又是你?”
“勞煩叫了一下陳小姐。”江槐拱手。
秦氏給了她一個白眼。
陳容秀從見了江槐回來就聽薑氏在咒罵她,這會兒心煩意亂,聽到江槐又來了立馬跑了出去。
“我不是讓你晚上來嗎?”陳容秀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來不及了。”江槐吃飽之後演技也飆升“錢高升不知道怎麼知道你在這裡,說天黑就帶人找過來。”
陳容秀被嚇的臉色煞白:“那……”
“我已經想好了,不管怎麼都要帶你走,我不能讓你繼續被那個禽獸控製。”江槐決然的說。
陳容秀目光閃爍,就這樣走了她有些不甘心,可是想到自己被抓回去會更慘。
“你還在想什麼,要是錢高升知道我來通風報信,可能……”江槐不敢說下去。
陳容秀想了想拉著江槐小聲說:“我把我大伯和伯娘叫過來,你想辦法拖著他們,我看看他們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帶上。”
江槐心裡咯噔了一下,隨即貪婪戰勝了理智:“好。”
隨即陳容秀找了一個借口把大伯和大伯娘叫了出來,說江槐有事和他們說,把陳家老兩口和秦氏騙到了門口。
江槐能和陳家老兩口說什麼,就是說錢高升是個畜生怎麼虐待陳容秀的。
陳泛生聽的更加心疼陳容秀,薑氏還是一臉不屑。
不管陳容秀是被怎麼對待的都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娼婦的事實,聽了江槐的話,覺得陳容秀是個更下賤的娼婦。
江槐騙人是一把好手,一直拖延到陳容秀出來。
“容秀。”陳泛生心疼的看著她“你爹如今不在了,大伯為你出頭,明天我就回去把你三個堂哥叫來,去錢家給你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