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蔣氏,你們對陳秀才說的話可有異議?”賀堂春看著地上趴著的兩個人。
“大人冤枉,我們是登門道歉的。”蔣氏叫喊。
鄭豐安立馬叩頭:“大人明鑒,草民是壩頭村的裡正鄭豐安,陳家的大門的確是被這些人砸的,若非草民及時帶人趕到,陳秀才母子不知道要被欺負成什麼樣。”
蔣氏聽到鄭豐安這樣說心中暗罵,一把年紀了也不給自己積點陰德。
壩頭村的百姓立馬附和。
這些人裡幾乎沒有青壯,一個個看著可憐巴巴的,好像是他們被欺負了。
“蔣氏,你還有何話說?”賀堂春看著蔣氏。
他知道高娥不可能被欺負,尤其是在自己家裡,但是壩頭村這麼多人都幫高娥說話,他能怎麼辦?
“大人,他們是一個村的,他們撒謊。”蔣氏也沒想到會這樣。
“你可有證據。”賀堂春看著蔣氏。
蔣氏能有什麼證據,是他們帶人去陳家的,門是他們砸的,出二十兩讓陳家翻供也是他們說的,但是……
陳家人真把他們打了。
一番審問下來,賀堂春把李重和蔣氏關進大牢,剩下的四個打手各自打了二十亂棍趕出去了。
至於說為什麼是亂棍,因為這樣打下來之前被打的傷就分不清楚。
陳克回到壩頭村已經很晚了,還是興致勃勃的和高娥說今天公堂上的事。
賀大人的偏向,村民的支持,都讓陳克很亢奮。
高娥聽的認真:“相公今非昔比,所以賀大人和鄭叔他們才會站在相公這邊。”
聽到今非昔比這個詞,陳克愣了一下,隨即脊背好像都直了一些。
陳青和陳傑也紛紛點頭,他們也覺得陳家如今和以前完全不同。
“隻是那李家要真有什麼關係,會不會再找事?”陳青擔心。
“凡事隻有一而再,他們跌了這麼大的跟頭,尤其是對簿公堂賀大人親自判的,即便是想找事,也得掂量一下。”高娥分析。
陳青點頭:“不過還是要謹慎一些。”
陳克點頭:“大哥說的對,李泉那個人不會善罷甘休。”
“你很了解他?”高娥看向陳克。
“畢竟我和他是同窗。”陳克乾笑了一下。
“人都是會變的。”高娥不太認可“有錢人最重利弊。”
陳克想想也是:“大哥放心,我們不懼對簿公堂。”
兄弟三個又聊了一會兒才散,陳克也沒有多停留。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下了一場雨,好在夏天的雨下的時間不長,也有利於莊稼的生長。
又過了兩天,高娥想李家這是在憋大招呢?
這天吃過早飯陳家人都出去忙,高娥聽到一陣馬蹄聲最後在她家門口停下就警惕起來。
呂好把韁繩固定在馬鞍上就放馬在附近吃草,自己顛顛的跑進陳家。
“還有飯沒。”他毫不客氣的叫了起來。
高娥一看是呂好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想到呂好沒有大事不會來,算算時間還沒吃早飯。
“沒有。”高娥示意他有話快說。
呂好是真沒吃早飯,不過是想蹭陳家的飯吃,他誇張的說:“這兩天合縣傳出一條驚天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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