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喜笑顏開,萬宜樓是合縣最大的酒樓,他們這些人一年難得去一次。
尤其是洪水之後,誰家也沒餘糧去那裡吃飯。
當即一行人開心的離開。
席間李泉旁敲側擊打聽出關夫子和陳克的矛盾是怎麼回事,心想那陳克太不識抬舉,這是老天都在幫他。
一群人正的相互吹捧,陳向越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進來和他們打招呼。
眾人看到陳向越紛紛站起來行禮,隻有坐在首位的關夫子有些不屑。
陳向越帶著的是他兒子陳燾,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眼中還有些鄙夷。
“在下見過關夫子。”陳向越給關夫子行禮,隨即嗬斥陳燾“還不快見過關夫子。”
陳燾給了關夫子一個不屑的表情,讓陳向越很尷尬。
“關夫子見諒,犬子常年不在身邊,疏於教導。”陳向越道歉。
“少年英傑,有些桀驁也是正常。”李泉笑著說。
陳向越滿意的看了李泉一眼,隨即又躬身看著關夫子:“如今我想讓犬子回來讀書,還望關夫子不棄,收他到門下。”
眾人相互看了看,怪不得陳向越親自來了。
關夫子看向陳燾,陳燾給了關夫子一個挑釁的眼神,引得他父親瞪了他一眼,陳燾卻並不害怕。
“令郎一直在覃州城求學,那夫子定然比在下厲害,在下自認才疏學淺教不了令郎。”關夫子微微側身。
他可是一個人精,看到陳燾的樣子就知道是個麻煩。
到了他這裡肯定給他找事,自己又管教不得,到時候裡外不是人。
還不如端起架子留個名聲。
陳向越為難的招手,小二端了一個托盤進來,陳向越掀開托盤,露出裡麵兩排銀元寶。
眾人吸了一口氣,十兩一錠,整整齊齊的二十錠,不愧是合縣首富,出手就是大方。
“關老隻要願意收下,束修不是問題。”陳向越很誠懇的說。
李泉眼底一抹譏諷,就算是合縣首富,也是小地方的小家子氣,他這樣當著眾人端出這麼多銀子,倒是顯示自己大方了,讓關夫子的臉往哪兒放?
“我等讀書人,讀的是聖賢書,走的是清流路,陳老爺還是另請高明吧。”關夫子話說的絕,語氣卻很好。
“老頭——”陳燾想這老頭也是擺上譜了。
“住口!”陳向越嗬斥。
“嘁!”陳燾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就走。
陳向越那叫一個尷尬,慌忙給關夫子賠禮,轉身離開。
眾人也有些尷尬,一直到李泉打圓場眾人才又喝了起來。
散席已經快亥時,大街上沒什麼人,李泉把人都送走目光恢複清明。
這些人倒是一點都不客氣,這吃吃喝喝花了他十幾兩,關鍵是什麼事都沒辦成。
劉振抱刀跟在李泉身後,若不是上麵吩咐,他根本看不上李泉。
李泉突然看向劉振:“先禮不行,我們就後兵,劉大哥幫個忙。”
他也不敢要求劉振做什麼。
劉振板著臉:“上麵隻讓我對付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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