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丟人丟大了,他想觀察一下周圍試圖逃走,結果就看到羅大剛那張麼得表情的臉。
不等他說什麼,後腦勺又是一擊人又昏死過去。
在昏死過去之前,朱墨隻想說:你大爺的。
白浩在屋簷下走來走去,他覺得以朱墨的腳程這會兒也該回來了,可是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爺,朱墨會不會出事了?”白浩擔心的問。
“他能出什麼事?”許博彥並不在意。
朱墨跟著他的時間比白浩還長,即便是出事他也會全身而退。
白浩說不上來,就覺得壩頭村那個地方邪門的很:“要不爺找那陳秀才直接問問,省的這樣猜來猜去的。”
許博彥瞥了白浩一眼,白浩立馬閉嘴。
他喜歡掌控全局,不喜歡被人看穿。
這個時候一個衙役過來稟報:“大人,陳夫人在外麵求見,說給大人送個東西。”
白浩好奇:“可說了是什麼東西?”
“沒有。”衙役回稟。
這些衙役還是之前的那些衙役,對高氏經常來縣衙這事已經習慣。
“讓她進來。”許博彥倒要看看這高氏能給他送什麼。
“是。”衙役領命。
高娥走的依然是後門。
倒不是她喜歡走後門,就是拎的東西有些不方便,走後門比較合適。
其實到合縣的時候,朱墨已經醒了,但是想到自己醒來就會被敲暈,乾脆繼續裝暈。
一直到他被蓮心單手拎著從後門進了後衙,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讓他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
“一會兒放的時候輕點。”高娥帶著蓮心進後衙叮囑“彆再給廢了。”
“好。”蓮心很認真的應下。
此時裝暈死的朱墨真死的心都有了,可是隻能繼續裝。
許博彥看到高娥帶人拎著朱墨進來,表情差點兒繃不住,任憑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高娥要送給他的是朱墨。
朱墨跟著他就算失手也能全身而退,還是第一失手之後被人當成東西給拎過來的。
想到自己剛說過朱墨能出什麼事,就把自己氣笑了。
白浩的眼睛瞪的像銅鈴,完全沒有取笑朱墨的心思,心想自己幸虧退的快,沒和高氏產生衝突。
昨天那個黑黑的女人也跟在高氏身後。
高姨示意蓮心把朱墨放在地上,蓮心的確是慢慢的給放在地上的。
看到蓮心這動作,許博彥打量了一下蓮心,立馬想到天生神力。
“這東西昨天晚上從我家屋頂上掉下來,民婦記得之前是跟在許大人身後的,特來歸還。”高娥委身行禮。
許博彥想這村婦好大的膽子,敢直接拎著人送到他這裡:“如此說來本官還要謝謝你。”
“那倒不用。”高娥一臉大度“這東西也算有點用處,最起碼能讓民婦找個理由來拜見許大人。”
許博彥有些摸不準高氏是幾個意思了,不過比她那個唯唯諾諾的相公要有意思一點:“哦?你找本官有事。”
“嗯,民婦就是想問問許大人,接二連三的去打聽我相公有什麼事。”高娥說著抬頭看著許博彥。
許博彥生的一副好皮囊,比起葉臨川更多了一份深邃和霸氣,有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
許博彥盯著高娥的眼睛,試圖讓她回避,可是高娥微微笑著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