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高氏可不簡單……”白浩開始念叨。
許博彥把蔣中仁的錢袋子往桌子上一拍不滿的看著白浩。
“屬下告退。”白浩麻溜的離開。
許博彥倒不是生氣,就是莫名的有些煩躁。
白浩離開,他也不看那些東西,背著手走到窗戶那裡,腦子裡出現羅卿兒的眼睛。
他不是想羅卿兒,而是想另外一個人,拳頭慢慢的握緊。
晚上羅卿兒要和高娥睡一個屋,雀兒也抱著羅卿兒要一起睡,高娥隻好答應。
“今天怎麼不想回去睡?”高娥和羅卿兒聊天。
“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哥說教。”羅卿兒無趣的說“讓我離那個許大人遠一點。”
“你大哥又沒說錯。”高娥這次站羅大剛。
高娥遇到許博彥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感覺那個男人可以看穿一切,控製一切。
關鍵亦正亦邪,讓人永遠不確定和他是朋友還是敵人。
羅卿兒側身看著高大姐:“可是這次要不是許大人,我們也不會逢凶化吉。”
“你確定是逢凶化吉?”高娥反問“若他更凶呢?”
“不可能。”羅卿兒否認的乾脆。
“你什麼時候見過他,為什麼這麼相信他?”高娥想不明白。
羅卿兒看著天真,內心十分敏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為什麼獨獨對許博彥不一樣。
“反正,就是……”羅卿兒也說不上來。
高娥突然想到許博彥長是不錯,羅卿兒不會是看上許博彥了吧?
想到這裡她一個激靈,年輕的女子容易被成熟穩重又帥氣的男人吸引很正常。
“卿兒啊,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麵。”高娥暗戳戳的提醒。
羅卿兒不知道怎麼說清楚自己這種感覺:“我睡了。”
高娥看羅卿兒不想說就算了。
半夜高娥被粗重的呼吸聲吵醒,自己清醒了一下發現是對麵小塌上的,她慌忙起床點燈查看,看到羅卿兒滿頭大汗呼吸粗重,好像是做噩夢了。
雀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一臉擔心的盯著羅卿兒。
“卿兒,卿兒……”高娥輕輕的晃動羅卿兒。
好一會兒羅卿兒才慢慢醒來,愣神了許久看到是高大姐差點兒哭了出來。
“做噩夢了?”高娥給羅卿兒倒了一杯水。
羅卿兒抿了一口水端著水杯,不好說自己夢到許大人了,許大人的臉被大火燒的扭曲,任憑她怎麼叫都不出來。
“嗯。”她尷尬的笑了一下“我夢到起了很大很大的火。”
“是被今天的事嚇到了吧。”高娥輕輕的拍著羅卿兒的背。
羅卿兒慢慢搖頭:“我很小就會夢到大火,我大哥說是因為官兵把我們的家都燒了。”
高娥想到羅大剛和羅卿兒來到合縣是因為瘟疫,瘟疫嚴重的時候燒了整個村子也是正常:“彆想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羅卿兒沒說什麼,對於自己夢到男人這件事,她覺得有些羞恥。
此時的合縣後衙,許博彥也被噩夢驚醒。
他在黑夜裡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慢慢平靜,聽到外麵隱約傳來叫聲,就起身下床。
袁乘風抱著枕頭在院子裡跑來跑去,嘴裡不停的叫著蛇,拒絕所有人靠近。
他一個不防撞到了許博彥身上,扭頭一看直接被嚇的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