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意慢慢握緊拳頭。
“如今葉臨川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三個身份都比葉臨川高的女人,她們是能唱一台戲,但是也能像碾死螞蟻一樣碾死你。”高娥警告。
金如意以為自己在暗,隻要推波助瀾即可:“你也做過這麼危險的事。”
“這麼危險的事,我隻在生死攸關的時候做,最差也就那樣了。”高娥攤手“可你沒到那一步。”
金如意的確沒到那一步。
“你們金家又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不然益順伯也不敢隻使一些陰招,你爹也不是引頸待戮的羔羊,不做一點準備。”高娥在路上已經分析過。
“反倒是你,被對葉臨川的恨蒙了眼,以為對付了葉臨川就可以幫到金家。”高娥輕笑。
金如意的拳頭慢慢鬆開:“你這是要帶我回去?”
“嗯。”高娥點頭“我派人來可能會被你說服,所以我打算親自來一趟。”
金如意想想也是:“可是……我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你連麵都不敢露,還想抓住什麼機會。”高娥沒好氣的說“我話說到這裡,你自己好好想想。”
金如意沒有再說話。
這個時候外麵又響起了敲門聲,金如意看向高娥。
“可能是青羅。”高娥想他們約定的地方是這裡,算算時間也差不多。
金如意這才去開門。
陸青羅扶著一個醉漢從外麵進來:“搭把手。”
高娥和金如意都往後退了一步,這手有點搭不上。
“他是誰?”高娥警惕的看著陸青羅。
這是什麼情況?
連陸青羅都開始撿人了?
“白天在城門口遇到那位大叔。”陸青羅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金如意已經把門關了:“什麼人你都敢帶?”
陸青羅看她們兩個都沒幫忙的意思,自己扶著人艱難的去堂屋,給丟到堂屋裡:“就憑他有飛白令,就是了不得的人。”
高娥和金如意都不知道飛白令是什麼,陸青羅一番解釋才恍然。
“既然他這麼厲害,為什麼會這麼落魄?”金如意狐疑。
“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當官,再說他傷成這樣,肯定在軍營待不下去。”陸青羅感慨。
“你怎麼又遇到他了?”高娥想陸青羅今天晚上可是要去打家劫舍的。
原來陸青羅等著那些守城門的人回家,按照高娥的方法盯上一個就開始收拾。
那些人住的也近,她一連串都給收拾了,還搜出不少銀子。
就在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追著一群人打,雖然醉的身子都站不穩,但是大開大合的招式引起了陸青羅的注意。
她原本隻是看個熱鬨,誰知道那人直接倒在地上,被他追的人一看他倒下就回來下死手。
陸青羅認出那些人是益順伯府的人,知道肯定會把醉漢打死,這才出手。
誰曾想竟然是白天在城門口遇到的人,陸青羅看他快醉死的樣子,覺得把他丟在大街上真的會死,就給帶了回來。
高娥聽的無奈,如果飛白令真像陸青羅說的那樣才能拿到,她也真不好把人給丟出去,這人相當於是一個退役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