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娥也不確定“要不許大人打聽打聽?”
許博彥看高娥這樣笑了一下,看到水開直接把水壺提了下來:“那你可要等等。”
“無妨。”這對高娥來說已經是最快的辦法了“有件事我很好奇。”
“什麼?”
“你為什麼不動益順伯?”高娥不解。
按理說益順伯那樣的草包,許博彥想動他有一百種辦法。
而且許博彥手裡有秘鑰,到時候拿到益順伯給景陽侯寫的信,就可以斷景陽侯臂膀,甚至讓皇上看到景陽侯的野心。
“益順伯不算什麼,但是景陽侯是一隻老狐狸,想想他為什麼讓益順伯在覃州城?”許博彥提問。
高娥皺眉搖頭,她沒這方麵的消息,也不想瞎猜。
“都知道益順伯是個草包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沒人會懷疑他在覃州城能做什麼大事。”許博彥給自己倒茶,看了一眼一邊放著的茶杯終究沒有多拿一個。
“哦。”高娥恍然“所以益順伯就是一個幌子?”
“也不單單是個幌子,若真出了什麼事,還能當替罪羊。這也是景陽侯讓他女兒出現在覃州城,而不是他的兒子。”
“所以需要的時候,女兒也會成棄子?”高娥覺得可悲。
無所不用其極的爬上高位,成為孤家寡人。
“景陽侯有很多兒女。”許博彥很無所謂的說。
高娥依然不認同,不管她有幾個孩子,每個孩子都很珍貴。
“下次來帶點陶小姐送你的茶葉。”許博彥抿了一口茶突然提議。
“我那裡也沒多少。”
“可以寫信要點今年的新茶。”許博彥厚著臉皮說。
高娥略微打量了一下許博彥:“你真能喝下陶家的茶?”
“我可是要啖其肉、飲其血,喝他們家一點茶葉怎麼了。”許博彥說的輕鬆。
高娥知道許博彥能做到一臉閒適的說這樣的話並不輕鬆:“我家裡還有一些,寫信要就算了。”
“你放心,我欠賀堂春人情。”許博彥簡單的說。
高娥也就認識陶美雲,而他因為賀堂春的關係不會把陶美雲怎麼樣,除非陶美雲要為陶家報仇。
高娥不接這話:“對了,黃腳草乾草要二十斤,青烏木要三車,我就等著許大人的好消息了。”
許博彥被驚了一下:“如果不是數量這麼大,你是不是要去偷了?”
“我可是良民。”高娥一本正經的說。
許博彥嗤笑,不惹她的時候,她的確是個良民。
離開後衙高娥一陣輕鬆,本以為要滅了益順伯才會拿到那兩樣東西,不過看許博彥的樣子,他們都不會滅益順伯。
好在東西應該能拿到,自己就不用想那麼遠的事情。
“高姨。”陳燾看到高娥出來慌忙跑過去行禮。
高娥意外的看著陳燾:“你怎麼來了?”
“高姨去樾園看了金姨,為何不去看我。”陳燾有些委屈。
“我找你金姨是有事,你在家怎麼樣?”高娥拍了一下陳燾的肩膀。
這才多長時間沒見,感覺他瘦了一點,人也沒以前那種飛揚的模樣了。
“家裡一切都挺好的,隻是……”陳燾一臉落寞“以前沒覺得我家的院子那麼大,那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