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彥聽到陶誌宇這樣威脅直接笑了起來。
“既然你知道我是許博彥,就應該知道我和你們陶家不死不休。”許博彥說著搭箭。
陶誌宇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許博彥這麼能隱忍,自己和他接觸完全沒看出他的殺心。
此時他也不敢多想,許博彥既然這樣追殺過來,那肯定沒想留活口,他跳下馬車就要上馬。
許博彥一箭射到馬脖子上,馬吃疼受驚跳起來嘶鳴狂奔出去。
陶誌宇被撞倒在地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少爺。”盧管事立馬護著陶誌宇。
陶誌宇盯著馬背上的許博彥:“你在合縣做知縣的事我已經寫信告訴我爹,我若是出事他肯定知道是你下的手。”
“那又如何?”許博彥搭箭彎弓對準陶誌宇。
盧管事看著許博彥:“當初許家之事,陶家並未直接出手,許大人如此是不是過了?”
破空之聲傳來,盧管事試圖蕩開箭矢,結果手中的匕首被蕩開,箭矢斜插入他胸口。
“過了又如何?”許博彥沒有和他們講道理的意思。
如果可以講道理,許家和羅家就不會出事。
“少爺快走。”盧管事催促。
陶誌宇慌了一下神,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他自小被陶家庇佑,就算在京城被人鄙視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他壓根沒想過有人敢直接殺他們陶家人。
許博彥正要射出第三支箭矢,盧管事發瘋一般刺向許博彥騎的馬。
這個時候陸青羅動了,她一躍跳下馬反手奪過盧管事手裡的匕首抹了盧管事的脖子。
盧管事中箭本就沒有活的可能,拚著最後一口氣為陶誌宇爭取時間,被陸青羅抹了脖子往前衝了兩步才倒下。
陸青羅瞥了一眼倒下的盧管事,倒是一個忠仆。
她哪兒知道盧管事一家人都是陶家下人,他現在護主而死隻死他一個,若是不拚了老命,他一家老小都不會有好下場。
小向看到盧管事被殺,少爺估計也跑不了,當即不惜受傷出手更加狠厲,朱墨頓時節節後退。
“你行不行?”陸青羅拿著匕首就衝了過去。
朱墨覺得自己不能不行,然後差點兒受傷。
陸青羅在夜裡像幽靈一樣,幫朱墨蕩開殺招,一個回殺讓小向臉上掛了彩。
許博彥看兩個人配合應該沒問題,於是策馬去追陶誌宇。
陶誌宇倒是想往山上跑,可是他對周圍的環境不熟悉,往山上跑死的更快,於是隻能順著官道奔跑呼救。
許博彥策馬追上一腳把陶誌宇踹翻在地。
陶誌宇一口血吐出來,想爬起來都不容易。
許博彥下馬看著陶誌宇。
“許博彥,你們許家出事的時候,我並不在丹城,你們許家的事和我沒關係,你不能濫殺無辜。”陶誌宇一點一點的往前爬。
這個時候什麼麵子,什麼陶家貴公子都不重要,陶誌宇隻想活著。
“是嗎?”許博彥說著在陶誌宇的腿上踩了一腳。
陶誌宇慘叫。
“可是你是陶家人,吃陶家的米長大,怎麼能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許博彥的表情有些猙獰。
一直擠壓的仇恨這個時候有了出口,似乎要把許博彥吞噬。
“你彆殺我,我可以幫你們許家伸冤。”陶誌宇疼的已經麻木,喘著粗氣想爭取一點生機“我可以做你在陶家的內應。”
“我不會傻到讓仇敵幫我伸冤,你們陶家那些破事還需要內應?”許博彥看不清楚陶誌宇的表情,想來是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