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完賬本剛睡下就聽到外麵發出慘叫聲,他立馬點燈叫人,下人和丫鬟匆忙跑了進來,倒是像進來避難的。
“護院呢?”趙建成看著那些人。
“慘叫的就是護院。”一個丫鬟顫抖著說。
趙建成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陸青羅到了趙家如入無人之地,拔蘿卜一樣把趙家的護院一個挨一個打。
原本氣勢洶洶的聚集到一起的護院這會兒隻想跑的遠一點,可是來不及了。
陸青羅也不知道趙家有多少護院,把衝過來的人打了,又把逃走的人打了,最後把後院拴的狗打的夾著尾巴鑽到狗窩裡才離開。
趙建成知道是怎麼回事後氣的發抖,這太欺負了,簡直就是打他的臉,他什麼時候得罪這麼厲害的人了?
於是一大早就帶著被打傷的護院去縣衙告狀,引得不少人來圍觀。
高娥也去看熱鬨,順便看看趙建成的嘴臉。
“這些都是你打的?”高娥手裡端著從雷氏那裡拿的涼吃吃著。
“還有兩條狗。”陸青羅數了數。
高娥看了陸青羅一眼,也是夠夠的。
“趙家所有的護院都被打了?”許博彥聽白浩說完又問了一遍。
“嗯。”白浩點頭“不然他也不會被氣成這樣。”
“一個人打的?”許博彥再確定一下。
“是。”白浩很確定。
許博彥看著白浩:“你覺得合縣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身手?”
白浩愣了一下。
朱墨算一個。
除了朱墨好像就是高氏身邊的人。
而且高氏昨天剛從覃州城回來,晚上趙建成的護院就都被打了。
“屬下去查一下。”白浩打算去問問高氏。
“不用。”許博彥不在意“看看趙家有沒有證據。”
高娥做事很少留尾巴,自己去升堂走個過程就好。
趙建成最近很活躍,如今自家護院被打了一遍,他也覺得挺丟人的。
“求大人為草民做主。”趙建成叩頭。
“你可知道是誰夜闖你家打了你家的護院。”許博彥一本正經的說。
趙建成糾結了一會兒:“草民不知。”
“那你最近可得罪了什麼人。”許博彥繼續問。
趙建成想吞並陳首富家人儘皆知,但是他不能說:“草民向來與人為善,並未得罪什麼人。”
“那你的意思是有一個能打倒你家所有護院的高手,平白無故的跑到你們趙家把你家的護院打了。”許博彥總結。
趙建成不確定的點頭:“正如大人所言。”
許博彥猛拍驚堂木:“荒唐!”
趙建成被嚇的跪伏在地上:“大人明鑒。”
“這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本官明鑒不了,除非你有什麼事瞞著本官。”許博彥盯著趙建成。
趙建成總不能說自己剛把萬宜樓的管事套麻袋打了。
這事他做的隱秘,萬宜樓的人不可能知道是他做的。
就算知道是他做的,陳家哪兒來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