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彥覺得趙建成邀約葉臨川估計是要狼狽為奸,自己跟不過影響他們發揮,於是找了一個借口不去,然後吩咐朱墨跟著。
葉臨川樂得許博彥不去,畢竟和許博彥不熟。
趙建成也沒想事情會這麼順利,還特意挑了幾個漂亮的婢女在一邊伺候。
“之前葉大人在合縣的時候,草民在鄉下,錯過為葉大人鞍前馬後的機會,實在是遺憾。”趙建成誇張的說。
葉臨川聽趙建成這樣說,就知道這個趙建成有求於他:“本官現在雖不在合縣,但是合縣的事也能說上話。”
“不愧是葉大人,草民敬葉大人一杯。”趙建成可著勁兒的拍馬屁。
躲在一邊的偷聽的朱墨聽的都快打哈欠了,他辛辛苦苦可不是偷聽趙建成拍馬屁的。
酒過三巡,兩個人相談甚歡,趙建成開始說正事。
“哎,向越兄離世實在讓人痛惜,如今陳家隻剩幼子陳燾,我想包了陳家的稅幫襯陳家一下,可惜許大人沒同意。”趙建成感慨。
葉臨川恍然,這趙建成說了半天是想吞並陳家。
而許博彥不同意很正常,若是當地的鄉紳過於強大,知縣在他們麵前也要客客氣氣的。
“陳家那麼大的家業,讓一個婦人主持實在不像話,再說讓一個婦人奔波賦稅之事讓我們這些男人的臉往哪兒擱,我想把高氏的稅也包了,許大人也不同意。”趙建成歎氣,一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樣子。
“高氏?”葉臨川皺眉“可是壩頭村的高娥?”
趙建成心想不好,莫非葉大人認識那高娥?
聽說高娥和上一任知縣的關係就很好。
“是。”趙建成謹慎的說。
葉臨川來了興致:“那高氏都有什麼產業?”
之前許博彥說高氏是商賈,但是他在合縣的時候,高娥不過一個鄉野村婦,還住在窯洞裡,如今怎麼哪兒都有她。
“聽說原來壩頭村、壩上村和壩尾村那一帶都有她的地。”趙建成不確定有多少。
葉臨川意外,水患的時候高娥可沒買什麼地,怎麼會有那麼多地。
趙建成看葉臨川沒說話繼續道:“她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露麵實在不合適。”
葉臨川聽趙建成這樣說收回了思緒:“這事本官可以和許大人說,隻是……”他笑吟吟的看著趙建成。
“五五。”趙建成立馬說“若葉大人不方便,草民就折成銀子給大人送去。”
葉臨川想這趙建成倒是上道:“本官明天就和許大人說這件事。”
朱墨總算聽到正題,這葉臨川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
許博彥聽朱墨說了葉臨川和趙建成商量的事,若葉臨川真直接和他提這件事,他也不好拒絕。
“你再出去一趟,把趙建成綁了明天給高氏送去,把這件事和高氏說一下。”許博彥吩咐。
他不好和葉臨川說,但是趙建成算個什麼東西。
“是。”朱墨行禮。
趙建成喝的有些醉,送走葉臨川就回屋睡覺,然後後腦勺被敲了一下不省人事。
朱墨每次來都是騎馬,這次竟然駕車來,馬車停到高娥家門口就從馬上拎下一個麻袋。
陸青羅和蓮心從外麵回來,剛好看到朱墨有些吃力的拎著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