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娥看的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挺好看的。”
鄭曉順突然就不想在村子裡養傷了。
“花花——”雀兒拿了一大把旋覆花舉到高娥麵前。
“好。”高娥接過。
許博彥看青鳳郡主的樣子,知道高娥對她很好,就算在公主府,青鳳郡主可能也沒這麼自在。
“你去問吧。”高娥示意許博彥。
許博彥走到鄭曉順身邊,鄭曉順瞬間緊張起來,不知道許大人要問什麼。
“我想知道你遇到雀兒的時候是什麼情況。”許博彥直接問。
鄭曉順一聽是問這個鬆了一口氣,當即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她女扮男裝太明顯了,還受了傷。”
許博彥聽過之後點頭:“以後不要和彆人說這件事。”
鄭曉順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點了點頭。
許博彥也不多留,問過之後就要離開,高娥今天送的有點遠。
“有什麼事直接說。”許博彥看高娥一直不回去。
“你能不能把那鐲子留下來給雀兒,她看到以前的東西,也許就想起以前的事了。”高娥提議。
許博彥看著高娥:“還不是時候。”許博彥近乎冷漠的說“這個時候她恢複了記憶,對我們來說利益不大。”
高娥知道是這樣,所以她一直糾結要不要開口問:“嗯。”
許博彥以為高娥會反駁他,結果隻是嗯:“你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還要問。”
“裝作我這個人挺善良的。”高娥笑著說。
許博彥聽高娥這樣說也笑了起來:“你覺得卿兒以前好還是現在好?”
這個高娥不知道怎麼說。
從她的角度,她覺得以前好,簡簡單單、無憂無慮。
可是從羅卿兒的角度,知道真相很重要。
至於究竟好不好,那是羅卿兒的事,高娥也不好說什麼。
“你不用想那麼多,一切順其自然。”許博彥看高娥不回答。
高娥覺得順其自然就是看自己想怎麼做:“我知道了。”
許博彥就這樣關著趙家人,每天拎隨機拎幾個人問話,轉眼就過去了六天。
這天白浩從外麵跑進來:“爺,趙建成買通了衙役往外麵送信。”
許博彥毫不在意:“看來合縣的衙役挺不好收買。”
白浩聽愣了:“爺是故意的?”
“我什麼時候故意了?”許博彥看著白浩。
白浩笑的神秘:“爺決勝千裡,這次肯定會把趙家人一網打儘。”
“趙家算個什麼東西。”許博彥放下手裡的書“有些事總等著也不是辦法,得推一把。”
白浩想了想他家爺做的事,一時間沒想到是什麼事。
趙家二太爺壽誕趙家親眷都回來了,但是還有管事在外麵,趙建成收買獄卒就是為了給他家的管事送信。
就算知道許博彥說過他死咬著葉臨川也沒用,趙建成還是打算拖上葉臨川。
趙建成現在沒有彆的辦法,隻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