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羅知道心境這個說法,但是她覺得那個東西太過玄奧,還是招式比較直接。
“你就是想騙我給你磨墨。”陸青羅又把墨條拿起來。
“我不騙你,你就不給我磨了?”高娥笑著說。
陸青羅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心想跟著高娥可以做點大事,比如殺個袁乘風什麼的。
結果現在天天給她磨墨,上次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殺的,還給跑了。
入了秋早晚變涼,雨也下的淒淒起來。
莫尋來了之後金如意就回合縣,日子又平靜下來。
這天下著小雨,合縣城外來了一行七人,為首的錦衣華服氣度不凡,後麵六個都是練家子,七人戴著鬥笠,一片肅穆。
陶杲之到了合縣並沒有先去找孟向賢他們,而是直接去了衙門。
到衙門門口下馬直接往裡麵走,衙役看到有人往裡麵闖慌忙過來阻攔,結果被人一刀柄敲暈在地。
就這樣七個人直接到了後衙。
朱墨聽到動靜立馬橫劍身前擋在屋門那裡,看到七個人已經跨步進來。
陶杲之看著橫劍擋在那裡的朱墨,直接揮手,他身後兩個人衝了過去。
很快朱墨被那兩個人打的摔倒在院子裡,想要起來一柄利刃已經抵在他麵前。
雨落在劍身上,順著劍身流到劍尖落下,滴在朱墨的鼻子上。
“放了他。”許博彥盯著陶杲之。
陶杲之一甩劍尖在朱墨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出劍怎能不見血。”他說著收了劍。
許博彥死死的住著圈椅的扶手,他還是太弱,陶家的底蘊不是一朝一夕能瓦解的。
“陶家真看得起我,竟然出動義方堂的人。”許博彥嗤笑。
義方堂裡主要是陶家義子,若是足夠優秀還會被賜陶姓,追隨陶家的人都以進義方堂為榮。
不過在許博彥看來,不過是一群趕著給陶家當狗的人。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陶杲之看著許博彥“你隱藏了這麼多年,就這點能耐?”
許博彥無力嘲諷陶杲之,畢竟他現在的確沒有還手之力:“讓你見笑了。”
陶杲之嗤笑了一下:“我此番來合縣有兩件事,一件是查清楚陶誌宇公子之死,另外一件是買鬼哭山,都需要陶大人協助。”
“讓我協助就是這態度?”許博彥嗤笑。
“就是要看一下許大人的態度。”陶杲之看著許博彥“你應該知道,就算你有靠山,也無法和陶家對抗。”
許博彥沉默。
他現在的確無法和陶家對抗,即便鬨到慶王那裡,如果陶家給的利益足夠多,慶王都不一定保他。
“所以……你們這麼大陣仗,是不是有點浪費?”許博彥一副無賴的樣子。
“看來你混的不怎麼樣,覺得這樣都算大陣仗。”陶杲之不屑“我等許大人消息。”他說完帶人離開。
陶杲之離開,白浩立馬去扶起朱墨。
朱墨一臉頹敗的站在自家爺麵前。
“先去處理一下傷口。”許博彥看著朱墨頹敗的樣子“那些是陶家自小培養的高手,一共沒幾個,你打不過很正常。”
朱墨覺得不正常,關鍵在合縣這個小地方,他已經接連遇到高手。
白浩拉了一下朱墨,扶著他下去處理傷口。
許博彥沉默了一會兒起身往外走,也不穿戴鬥笠蓑衣,去馬廄裡牽了一匹馬策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