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瞎她認了,但是禍及家人才是她不能忍的。
葉臨川看到金如意生氣自己輕鬆起來:“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金如意起身抬手就要打葉臨川。
葉臨川握著金如意的手腕:“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再打到我?”
金如意另外一隻手拎著桌子上的茶壺直接砸到葉臨川頭上,壺裡的水的熱的,倒不至於把人燙傷。
“你這個瘋子。”葉臨川鬆開金如意捂著頭後退了兩步。
金如意笑了起來:“死過的人,哪有不瘋的。”
葉臨川看了一下手上沒有血跡,自己也沒被燙傷,上前一步又要打金如意。
“來人啊,打人了。”鄭曉順叫了起來。
葉臨川一頓回頭,看到鄭曉順和雀兒站在那裡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快來人啊,要打死人了。”鄭曉順無視葉臨川眼裡的威脅繼續叫。
如果他沒受傷,早就衝上去打人了,而不是在這裡叫人。
葉臨川慌張的看了看左右,看到真的有人過來轉身就要走。
“致遠。”濱王叫了一聲。
本來跟在濱王身後往這邊趕的寧致遠一躍攔住葉臨川的去路,手中劍橫著一送露出的劍身剛好對著葉臨川的脖頸。
“如意,你沒事吧。”濱王快步跑過來。
金如意行禮:“遇到一個登徒子。”
濱王看了過去,看到葉臨川衣服濕了,還沾著茶葉。
雀兒立馬藏在鄭曉順身後。
“彆怕,彆怕,都是自己人。”鄭曉順安撫。
雀兒卻不願意在這裡停留,拉著鄭曉順的衣袖要走。
“不要著急,咱們是來找金夫子的。”鄭曉順隻好轉身安撫。
濱王沒往這邊看,但是雪含煙看向這邊,不過沒有留意。
“是這個金如意試圖勾搭我……”葉臨川脫口而出。
他沒想到幾年不見,金如意的謊話是張口就來。
“閉嘴!”濱王嗬斥,一股上位者的威壓撲來。
葉臨川被嚇了一跳,瞬間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如意勾引你。”濱王嘲諷。
葉臨川一陣臉紅:“我是覃州城的官員,如今跟著景陽侯之女邱小姐來合縣公乾。”
“不說自己的官職,那便是無關緊要的閒職。彆扯景陽侯的大旗,讓自家女跑這麼遠做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濱王嗤笑。
葉臨川微微蹙眉,怎麼覺得這個人對這些十分了解:“不看僧麵看佛麵……”
“景陽侯算哪門子的佛……”濱王說到這裡偷偷的看了金如意一眼,擔心金如意聽出端倪。
葉臨川想這個人是嚇唬他的吧,連景陽侯都不放在眼裡。
既然知道景陽侯,那就應該知道景貴妃,知道淮王。
如今他說了景陽侯,對方就隻說景陽侯,肯定是嚇唬他的。
“哼!”葉臨川挺直了腰板“敢對景陽侯不敬,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
金如意聽到葉臨川這樣說在心裡為他加油打氣,多說點,說好點,閻王找你拜把子。
“大膽!”寧致遠一腳踢在葉臨川膝蓋上。
葉臨川一個趔趄重重的跪在地上,疼的他表情扭曲按著自己的兩個膝蓋:“你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