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們的青潭雅集還沒開始已經這麼有名氣了?”季秋娘笑著說。
陳克看向高娥。
高娥想了一下:“一般這種情況要怎麼解決?”
姚省之他們相互看了看。
“這種情況也不需解決,他們是自發來的,所有事情他們自己搞定。”雲涯也沒遇到過這個問題。
元思通點頭:“我也去圍觀過彆的雅集,雖然也有不少文人,但是更多的是想結交那些文人的商賈、鄉紳,都是一些有錢人。”
高娥聽到有錢人三個字,頓時想到有錢賺:“那我們明天去合縣看看,畢竟那些人是因為青潭雅集而來。”
“我就不去了。”雲涯拒絕“我想多看些學堂的藏書。”
姚省之和元思通點頭,表示他們也不去了。
“我和你去。”季秋娘看向高娥。
“行。”高娥點頭。
許博彥從壩頭村回來就一直坐在桌案前不語,白浩看向朱墨,朱墨聳肩攤手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白浩想他家爺多豁達一個人,怎麼突然就鬱悶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離開,走遠一點才停了下來。
“你和爺去壩頭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白浩小聲問。
“沒有。”朱墨很確定。
“那爺這是怎麼回事?”白浩不解“你把爺去壩頭村的過程詳細的說一下。”
“這樣不好吧。”朱墨為難。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也是為了爺好。”白浩催促。
這個時候許博彥大步走了出來,兩個人立馬站好。
“準備一下,去樾園。”許博彥吩咐。
兩個人覺得莫名其妙,他們家爺明明不喜歡去樾園,怎麼突然主動去樾園了?
高娥去合縣隻帶了蓮心,離開的時候私下叮囑陸青羅要看好雀兒,陸青羅也不想應付彆人,就直接去鄭曉順家。
馬車裡隻有高娥和季秋娘,季秋娘斜靠在馬車裡,比高娥還鬆弛。
“我覺得你和陳先生不像夫妻。”季秋娘冷不丁的說。
高娥沒想到季秋娘會用這句話當開場:“那像什麼?”
“像掌櫃和夥計。”季秋娘想到陳克有什麼事都會看向高娥。
高娥笑了起來:“夫妻的相處方式有很多種,掌櫃和夥計就是其中的一種,有什麼問題?”
季秋娘聽高娥這樣說坐直了:“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感覺你們沒有感情。”
“誰規定的夫妻要有感情?”高娥平靜的看著季秋娘。
季秋娘自小聰慧,又有家中父兄偏愛,小時候家中原本想為她請一個女夫子教導,她偏偏要扮做男子去學堂,還把學堂裡的男孩打哭。
後來她阿爹沒有辦法就辦了一個家塾,她是家塾裡學識最好的一個,這讓教導他們的夫子感覺很挫敗。
後來季家大不如前,家塾就沒辦下去,季秋娘也年齡大了一些,經常混跡於各種文人聚會有一些名氣。
到了要嫁人的年齡家裡管的嚴,她乾脆離家出走,一路結交了不少文人,有詩作流傳便有了一些名氣。
她聽到高娥這樣回答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的確沒有這樣的規定,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不在意夫妻有沒有感情的。”
“如此說來,季先生也很在意夫妻有沒有感情。”高娥趁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