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才子還是關心一下自己今天能寫出什麼詩吧,不要剛到就轉身就走。”許博彥直接嘲諷。
“那恐怕要讓許大人失望了。”呂庸說完就走。
這次先處理了陳家,以後有機會就把許博彥也處理了。
高娥看呂庸他們離開:“我出去看看。”
“你小心些。”許博彥提醒。
高娥點頭離開。
呂庸他們一到就有點火藥味。
“呂大才子,今天最後一天,可不要一來轉身就走。”杜維清調侃。
呂庸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今天讓陳先生收尾如何?”
杜維清眼底有些嘲諷,心想這呂庸是想讓陳克最後作詩,好歹給他一個作詩的機會挽回點麵子。
“當然可以。”杜維清點頭“不然會讓人覺得我們欺負你。”
呂庸聽的臉色略微有些難看:“寫詩後來居上的不少。”
“如果呂大才子能寫出比秋詞和悲秋更好的詩,那可就是在仙聖之上。”杜維清很自負的說。
呂庸無言以對,他的確寫不出那麼好的詩。
不過這些人太天真了,文人輸贏向來隻看上位者的喜好。
“那今天就請丹陽社先開始。”杜維清讓到一邊。
高娥出去看了看,又向一邊的人打聽了一下,確定長公主的馬車離開了。
看來她賭贏了,今天隻要長公主不在,就不會有什麼意外。
“高老板。”湯明德看到高娥出來立馬湊了過來。
高娥被他嚇了一跳:“你又有什麼事?”
“借一步說話。”湯明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在這裡也有行障,裝飾的還很精致,這兩天還結識了不少人。
“什麼事,說。”高娥沒動。
湯明德也不強求:“我想去拜訪一下陳先生,不知道帶點什麼合適。”
高娥打量了一下湯明德:“直接說你想做什麼,我沒那麼多功夫和你繞彎。”
“什麼都不做,就是拜訪一下陳先生。”湯明德一臉真誠。
高娥見過他另外一張臉,自然不會覺得他的目的那麼簡單。
“不說就彆說了。”她說著就要走。
湯明德追了一步慌忙說:“此次雅集之後,陳先生定然名揚天下,會有不少人上門求詩,我就是想先上門求一首詩,回去裱起來日日觀摩。”
高娥想了一下:“一首多少錢?”
湯明德一聽覺得有戲:“要看是什麼人去求,寫的是什麼詩,從幾十兩到幾千兩不等。”
高娥想平均一下算低一點,一首三百兩,一百首就是三萬兩。
把陸遊、白居易那些高產的詩人的詩搬過來,隨隨便便就是幾十萬兩?
“我家相公作詩是興致所致,不是拿來賣錢的。”高娥說著又要走。
“咱們慢慢聊嗎。”湯明德又圓滾滾的追了一步。
高娥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這湯明德做事一套一套的,一個不留神就被他給套進去。
“這次你說完。”高娥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