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長公主需要什麼良枝。”葉臨川笑著說。
他也沒傻到直接為淮王拉人。
長公主笑了起來：“是他們需要本宮。”
葉臨川賠笑。
雀兒的離開對陳家來說沒什麼影響。
杜維清他們送人回來也沒說陳克什麼。
關於陳克平時籍籍無名，突然之間一鳴驚人，杜維清和洪升很有默契的一個字不提，隻要這次雅集成功了，不什麼都好。
“你不打算走？”高娥看著季秋娘。
姚省之他們結伴離開，打算去周圍遊玩一番。
對陳克沒去送他們也沒說什麼，隻說再來就菊花。
“我在哪兒都是待。”季秋娘看著高娥“青潭書院到底是誰的？”
高娥笑了起來：“那山是我的。”
季秋娘怎麼覺得高娥早有算計：“那你的女學打算開到什麼地方？”
“暫時沒想好。”高娥的確沒想好“成本要很低。”
倒不是她看不上女學，青潭書院是陳家的依靠，而女學是完全投入，說不定還要和那些文人為敵。
季秋娘本來覺得高娥有大義，聽到她說成本要低，又覺得她是一個商人。
“我想和你一起建女學。”季秋娘直接說。
“那你要真正了解女子的困境，才能理解她們的需求，我們的女學是為了打破這種困境。”高娥看著季秋娘。
季秋娘沒有說話。
這次雅集她倒是安生，沒有和那些男人吵起來。
也可能是陳克做的詩太驚豔，以至於彆人都去恭維了，沒心思爭論。
不過她也發現了，當自己不和那些文人敵對的時候，那些文人也不是完全容不下她。
那她這些年在爭什麼？
“可能不會成功，但總要試一下。”高娥苦笑。
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覺得到時候反對女學的可能是女人。
青潭峽那裡還住了幾個人，過了兩天才全部離開。
“那些帳篷你有什麼打算？”杜維清過來和高娥商量這件事。
“就留在那裡。”高娥直接說“我和謝師傅他們商量了一下，這邊的磚瓦、木頭夠用之後就開始往裡麵進磚瓦、木頭，估計明年夏天就可以動工。”
聽到明年夏天可以動工杜維清有些激動：“這次雅集很成功，詩集估計能賣不少，也算開始有收益了。”
“回頭我把賬冊做出來。”高娥提議。
杜維清點頭，算清楚賬是應該的：“不過那點錢對建書院來說是杯水車薪。”
高娥自然知道是這樣：“書院也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慢慢來。”
杜維清想說高娥那些土地的收益可以不夠建書院，但是高娥都說慢慢來，他也不好泄氣。
以前他也是視金錢如糞土，如今覺得沒錢自己在彆人眼裡就是糞土。
兩個人正聊著，陳傑帶著湯明德從外麵進來。
湯明德看到高娥就是一臉討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