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甲的表情凝重,高娥的心也提了起來。
“餘兆的左腿保不住。”邢大夫看向高娥。
“保住命就好。”高娥以為餘兆也救不回來了。
刑甲點頭,轉身進屋。
“我明天和你一起去鬼哭山。”許博彥看向高娥。
“好。”高娥點頭。
許博彥看高娥沒事就先回合縣,鬼哭山發生了這樣的事,對他也是一個警醒。
“大人。”白浩看自家爺從外麵回來。
“給我查至味樓的人在合縣的蹤跡。”許博彥吩咐。
之前他沒太在意這件事,隻當至味樓的人來合縣是和刺殺長公主的那些人有關,畢竟他們在合縣折了那麼多人。
現在看來他們另有所圖。
可是為什麼是鬼哭山?
如果說陶家圖謀那裡的奇石,那至味樓圖謀什麼?
想到這裡,許博彥突然想到至味樓和陶家都是太子的勢力,所以……至味樓是因為陶家?
陶家有那麼大麵子?
“是。”白浩領命。
白浩離開,許博彥去拿自己的弓箭,看著箭囊裡的十二支箭發呆,莫名的想起那個禦蛇人帶走他一支箭的場景。
那人武功不弱,還能禦蛇,在合縣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可能銷聲匿跡?
陳克知道這件事趕緊回家也已經是晚上:“娘子,聽說許大人帶了個受傷的人來咱家?”
“嗯。”高娥點頭“鬼哭山那邊的管事。”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陳克擔心。
“遭遇了飛賊。”高娥也不隱瞞,這麼大的事又瞞不住。
“什麼?”陳克想飛賊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那……”
“許大人說一定會徹查到底,給咱家一個交代。”高娥看陳克緊張。
陳克聽到高娥這樣說略微鬆了一口氣:“那……損失了多少?”
“人都沒了,彆的還有什麼好計較。”高娥低頭。
陳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高娥:“那我明天去看看,儘快找到凶手,也好給那些人的家人一個交代。”
“相公好好讀書。”高娥看向陳克“那些飛賊定然是因為我們是布衣之家,才敢這麼囂張。”
陳克聽到高娥這樣說有些慚愧:“我一定努力。”
“明天還是我和許大人去,相公還沒去過,更不了解。”高娥提議。
“好。”陳克想了想是這樣。
一大早高娥就帶著陸青羅和羅大剛出發,等到城門口的時候許博彥已經等在那裡。
“走吧。”許博彥帶人騎馬走到前麵。
“你就不怕那些人再出現在鬼哭山?”陸青羅小聲問。
“怕是沒用的。”高娥清冷的說。
她走到現在是步步為營,以為隻要自己夠謹慎,籌算的夠充分就不會出意外。
依然想的簡單了。
陸青羅聽高娥這樣說不再說什麼。
鬼哭山那邊的匠人已經遣散,朱墨他們在那裡守著,看到許博彥他們來就過來迎接。
“大人。”朱墨抱拳。
“可有什麼意外?”許博彥讓馬去周圍吃草。
朱墨搖頭:“匠人全部遣散,根據他們說,來的黑衣人有十幾個,殺人之後好像找過什麼東西,之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