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餘兆感激。
“對不起。”高娥很抱歉的看著餘兆。
“啊？”餘兆不解的看著東家。
“你們跟著我，我沒能保住你們。”高娥抱歉的說。
餘兆苦笑了一下：“我們這些人本就是拿命辦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曝屍荒野，也就是跟著東家才過了幾天好日子。”
話雖這樣說，高娥還是覺得抱歉。
“東家不必自責，回頭我還能給他們上幾年墳。”餘兆笑著說。
高娥點頭，心想以後清明寒衣也要給為陳家而死的人燒點東西。
餘兆的狀況比預想的要好，吃喝之後又睡覺了。
高娥把厚葬那些人的事交給了賀加貝，先去合縣定製棺木香燭，打算在鬼哭山停七天再下葬，這樣可以安排餘兆再去看看。
下午金如意親自從衛榮波和衛楷過來，高娥安排他們父子住進田氏的院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金如意緊張的問高娥“你覺得凶手是誰？”
“之前在衙門牢房殺趙家滿門的禦蛇人。”高娥直接說。
金如意不明白：“你和那人有什麼過節？”
高娥也說不清楚：“你把我要賣鬼哭山的消息散播出去。”
“你要賣鬼哭山？”金如意意外。
高娥為了保住鬼哭山直接和陶家對抗，好不容易應了，竟然要賣鬼哭山。
“太耗費心力了。”高娥覺得那禦蛇人也是衝著鬼哭山去的。
他出現過在鬼哭山。
鬼哭山有她不能理解的銀蛟。
如今又把她安排在鬼哭山的人都殺了。
所以她想用鬼哭山試試，看看後麵到底是誰。
金如意以為高娥怕了：“賣了也好。”
“我要拍賣，價高者得，你給我造勢。”
金如意以為高娥想賣個好價錢：“行。”
金如意沒有多停留，應下這件事就離開了。
許博彥讓白浩查了兩天，硬著沒查到至味樓那些人的蹤跡，好像那些人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擔心高娥有什麼過激的想法，就用這個當理由去找高娥。
“你確定手持蛇杖的人就是殺鬼哭山的人？”許博彥表情凝重。
“餘兆說的。”高娥很確定“你完全查不到他的蹤跡？”
許博彥猶豫再三，把禦蛇人帶走他一支箭的事說了。
“你的意思是……那人發現你的箭頭是神鐵做的？”高娥猜測。
許博彥點頭：“我懷疑那人可能知道鬼哭山有神鐵。”
高娥把銀蛟的事說了一下：“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銀蛟。”
“生寒潭，遍體銀光，的確被人叫銀蛟。”許博彥知道這個說法“彆看它個頭小，聽說速度快如閃電，咬人即死。”
高娥沒聽說過這個說法。
但是對一個禦蛇人來說，真有這樣的蛇就是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