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裡之後,陳長歌也不耽擱,轉身朝著南方而去。
“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裝神弄鬼!”
他得到宗門傳來的消息,南方有一座城一到晚上便陰氣濃鬱,百姓離奇死亡。
陳長歌步伐堅定,夜色中的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有力。王雪跟在他身後,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眼神中已重新煥發了光彩。
“陳長歌,你確定那消息可靠嗎`~?”王雪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響起,帶著一絲不確定。。
“宗門傳來的消息,向來準確無誤。”陳長歌沒有回頭,但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而且,我也感受到了那股不尋常的氣息,從南方飄來,陰冷而深沉。”
王雪聞言,點了點頭,心中雖有畏懼,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好奇和挑戰的決心。她緊了緊拳頭,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她問。
“先趕到那座城,了解具體情況。”陳長歌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王雪,“你的身體能撐得住嗎?”
王雪微微一笑,儘管笑容中還有些許蒼白,“放心,我還沒那麼脆弱。再說,有你在,我怕什麼。”
陳長歌輕輕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繼續向前走去。王雪緊跟其後,兩人一前一後,在夜色中穿梭,朝著南方疾行。
幾日後,兩人終於抵達了那座被陰雲籠罩的城池。城門緊閉,城牆上掛滿了白色的燈籠,顯得格外陰森。城門口,幾個守城的士兵神色緊張,不時地望向城內深處,眼中滿是恐懼。
“兩位,可是要進城?”一個看似領頭的士兵走上前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正是。”陳長歌拱手道,“我們是過路的旅人,聽聞此地近日有異,特來查看。”
士兵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似乎對陳長歌的鎮定感到意外,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請進吧,但請務必小心。城內近日確有古怪,每到夜晚,便會有不祥之事發生。”
陳長歌和王雪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邁步進城。城內街道空曠,幾乎不見行人,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和風吹過破敗屋簷的嗚咽聲,更添幾分恐怖氣氛。
“這城裡的人都去哪兒了?”王雪低聲問道。
“怕是都躲在家中,不敢外出吧。”陳長歌皺眉道,“我們得儘快找到源頭,否則這股陰氣隻會越來越重,危害更多無辜之人。”
兩人加快步伐,在城中穿梭尋找線索。最終,在一家看似廢棄的廟宇前停下了腳步。廟宇大門緊閉,但門縫中透出的陰冷氣息卻讓人不寒而栗。
“這裡,應該就是源頭所在。”陳長歌沉聲道。
王雪點了點頭,兩人同時運起內力,猛地推開廟門。一股濃鬱的陰風迎麵撲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和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廟宇內漆黑一片,隻有幾縷月光透過破碎的屋頂灑在地上,勉強能看清前方。
“小心。”陳長歌低聲提醒,同時從懷中取出一枚火折子,點亮了一盞油燈。
火光照亮了四周,隻見廟宇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各種詭異的法器和一具具乾癟的屍體。一股強烈的邪惡氣息從祭壇上散發出來,讓人心生畏懼。
“這……這是誰乾的?”王雪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知道。”陳長歌搖了搖頭,目光凝重地掃視著四周,“但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阻止這一切。否則,這座城乃至整個地區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正當兩人準備進一步探查時,一陣詭異的笑聲突然從祭壇上傳來。笑聲陰冷而刺耳,仿佛能直刺人心。緊接著,一個身披黑袍、麵容猙獰的身影從祭壇後緩緩走出。
“終於有人來了。”黑袍人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們會永遠躲在你們的宗門裡呢。”
陳長歌和王雪對視一眼,同時運起內力,準備應戰。。“你是誰?為何要在此作惡?”陳長歌沉聲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黑袍人哈哈大笑,“重要的是,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成為我偉大計劃的一部分!”言罷,黑袍人猛地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陰風夾雜著無數黑色鬼影向兩人襲來。
戰鬥瞬間爆發,黑袍人的動作迅疾如鬼魅,黑色陰影如同實體般在空中扭曲、纏繞,形成一道道鋒利的刃風,直逼陳長歌與王雪而來。兩人身形暴退,同時揮動手中兵刃,劍光與掌風交織成網,試圖阻擋那無孔不入的黑暗侵襲。
“劍舞風雲!”陳長歌低喝一聲,長劍化作漫天劍影,每一道劍光都蘊含著凜冽的劍意,與那些黑色陰影激烈碰撞,爆發出陣陣刺耳的金屬交鳴聲。劍影所過之處,陰影紛紛消散,但隨即又有更多陰影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仿佛永無止境。
王雪則施展輕功,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遊龍戲水,在陰影的縫隙中穿梭,尋找破綻。她雙手成爪,每一次揮出都夾帶著淩厲的掌風,直擊黑袍人的要害。然而,黑袍人仿佛能預見她的動作,總是能在關鍵時刻避開攻擊,甚至反守為攻,讓王雪不得不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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