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麵色冷峻,沒有理會這些弟子的嘲笑,徑直走向山門。就在這時,一名身著華服,氣宇軒昂的青年男子從山門內走出,他正是天淵宗宗主之子,李慕白。
李慕白見到陳長歌,眉頭微皺,但隨即又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哦?你就是那個敢挑釁我天淵宗的陳長歌?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陳長歌停下腳步,目光如炬地盯著李慕白:“我今日來此,隻為討回公道。逍遙子師兄因你天淵宗而隕落,這筆賬,我必須算清!”
李慕白聞言,臉色一沉,冷笑道:“哼,區區一個逍遙峰的弟子,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看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言罷,李慕白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殘影,向陳長歌撲去。陳長歌見狀,身形一側,輕鬆躲過李慕白的攻擊,同時反手一劍,直取李慕白要害。
兩人瞬間交手數十招,劍光閃爍,氣浪翻滾。周圍的天淵宗弟子見狀,紛紛驚呼出聲,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青年竟然有如此實力。
然而,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天淵宗深處傳來:“住手!”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兩人之間,正是天淵宗宗主,李天淵。他目光如炬,掃視著陳長歌和李慕白,沉聲道:“在我天淵宗內鬥武,成何體統?”
李慕白見到父親出現,連忙收手退到一旁。陳長歌也收起長劍,目光直視著李天淵,毫不畏懼。
李天淵看著陳長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有如此膽識和實力。沉吟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陳長歌,我聽聞你是為了逍遙子之事而來。此事我天淵宗確有責任,但並非我本意。你若真想討回公道,我李天淵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陳長歌聞言,眉頭微挑:“什麼機會?”
李天淵指567了指身後的天淵宗:“我天淵宗有一處秘境,名為生死試煉場’。你若能在其中通過考驗,我便承認天淵宗有錯,並親自向你道歉。但若你無法通過,那便請自行離去,不得再糾纏此事。”
陳長歌聞言,心中一動。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挑戰。但他沒有猶豫太久,便點頭答應:“好!我接受這個挑戰!”
李天淵微微一笑,揮手示意一名弟子帶領陳長歌前往生死試煉場。陳長歌則轉身對雲遊子留下的玉佩微微一拜,仿佛在向師父告彆,然後毅然決然地踏入了天淵宗深處……
生死試煉場內,危機四伏,考驗重重。陳長歌憑借著堅韌的意誌和過人的實力,一路過關斬將,逐漸接近了試煉的終點。然而,就在他即將成功之際,一個意想不到的敵人出現了那是他在天淵宗內遇到的最強對手,也是李慕白的師父,天淵宗的長老之一,雲飛揚。
雲飛揚麵帶冷笑,看著陳長歌:“哼,區區一個逍遙峰的弟子,竟然能走到這裡,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你的好運到此為止了。”
陳長歌目光如炬,毫不退縮:“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但在此之前,我必須先擊敗你!”。
言罷,兩人再次交手。這一次的戰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和殘酷。陳長歌憑借著對劍法的深刻理解和對戰鬥的敏銳感知,逐漸占據了上風。而雲飛揚則憑借著豐富的經驗和強大的修為,不斷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時,一道清脆的劍鳴聲突然響起。隻見陳長歌手中的長劍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劍尖直指雲飛揚的咽喉。雲飛揚見狀,臉色大變,連忙閃身躲避。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被劍氣劃破了衣襟,露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你………你竟然……”雲飛揚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長歌,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長歌收劍入鞘,淡淡一笑:“我既然敢來挑戰你天淵宗,自然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你可還有話說?”雲飛揚沉默片刻後,緩緩搖頭:“我輸了。”
陳長歌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轉身離開生死試煉場,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和釋然。他知道,他終於為逍遙子師兄討回了公道……
雲飛揚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與不甘,他冷冷道:“陳長歌,你果然隱藏了實力。但你以為,僅憑這一劍就能讓我天淵宗低頭嗎?”
陳長歌搖了搖頭,語氣平靜而堅定:“我從未想過要讓天淵宗低頭,我隻是在尋求一個公平較量的機會。你我之間,本就有未了之約,今日,便是了結之時。”。
雲飛揚冷哼一聲,周身靈力湧動,顯然已準備全力應戰:“好一個公平較量!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究竟成長到了何種地步!”
話音未落,雲飛揚身形暴起,如同獵豹般撲向陳長歌,雙手化爪,帶起陣陣勁風,直取陳長歌胸膛。陳長歌身形微動,輕鬆避過這一擊,同時長劍出鞘,劍光如織,與雲飛揚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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