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恨她把床笫間的事掛在嘴邊,偏這小東西偏生拿捏住他這點,一惹急了就翻舊賬,真是欠教訓。
“怎麼了嘛,明……”
“你敢再提一個字試試?”他捏著她耳朵的力道又重了些,語氣裡的火氣幾乎要噴薄而出。
能不能彆隨隨便便就說這種話!
虛無吞·老乾部作風·炎表示接受不了。
她卻毫不在意,反而得寸進尺地往他懷裡縮了縮,尾巴尖故意在他手腕上掃來掃去,眼底滿是狡黠的笑意:“提了又怎樣?難道你要食言?”
她本就沒什麼禮義廉恥的概念,雖說找了個人類師傅,可也心底裡不信服人類那一套,哪裡懂什麼避諱,隻知道順著心意耍賴最是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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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一樣。
被魂族的規矩框了這麼多年,早已被社會化得透徹,那些台麵下的情事隻能藏在暗處,被她這般赤裸裸地掀出來,隻覺得耳根發燙,連帶著周身的鬥氣都有些不穩。偏生又被她拿捏住軟肋,發作不得,隻能咬著牙彆過臉,喉間擠出一句:“安分點!”
她哪肯安分。
見他彆過臉,耳根紅得快要滴血,反而像是找到了新樂趣,尾巴尖順著他的手腕往上纏,軟乎乎的毛掃過他手背青筋,聲音裡裹著笑:“安分就不好玩了呀。”
話音未落,手腕突然被他反手攥住。
虛無吞炎猛地轉頭,眼底那層薄冰徹底碎裂,滾燙的怒火混著被撩撥起來的燥意,幾乎要將人燙傷。
他攥著她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指節泛白,另一隻手索性直接扣住她不安分的尾巴,稍一用力便將人拽得踉蹌著撞進他懷裡。
“好玩?”他咬著牙,聲音低啞得像磨過砂石,“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好玩。”
不等她反應,天旋地轉間,人已經被他按在了床榻深處。
錦被被揉得淩亂,他高大的身影覆上來,帶著灼人溫度的掌心按住她肩頭,將她所有掙紮的餘地都鎖死。
方才還被規矩縛住的隱忍徹底崩斷,他低頭,滾燙的呼吸砸在她頸側,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學不乖,今晚就彆想合眼。”
她被他這股狠勁驚得愣了愣,隨即卻又不怕死地勾起唇角,尾巴尖在他小臂上輕輕掃了下:“哦?那我倒要看看……”
話沒說完,就被他帶著怒意的吻堵了回去。
唇齒間儘是他隱忍許久的火氣,卻又偏偏在最深處藏著一絲克製的溫柔,像是怕真傷了她。
帳外的風卷起簾角,帶進來些許涼意,卻瞬間被帳內翻湧的熱氣吞噬——這一次,他沒再給她耍賴的機會,隻用最直接的方式,讓這隻不懂規矩的小東西明白,有些話,說了就得受著。
可一天後……
是哪個混賬教她這般不知節製的!
虛無吞炎在心底狂罵,怒焰幾乎要衝破喉嚨——是不是你,陀舍古帝!定是你那些花哨手段被這殘玉學了去!
哪有這般死纏爛打的?
若非他是異火化形的天材地寶,早被這貪得無厭的家夥用那采陽補陰的手段榨乾了。饒是如此,此刻他也渾身軟綿,骨頭縫裡都透著虛乏。
可那罪魁禍首呢?
竟還賴在床上滾來滾去,死活不肯放他走!
沒有這麼不知節製的啊!
他又羞又氣,脫了那癡纏的軟腕,運功調息去了。
床上的人見他真惱了,倒也不再糾纏。待他氣息漸穩時,她身形一晃,已借著空間跳躍消失在房內,轉瞬便落在了古帝洞府中。
昔日威嚴的洞府早已變了模樣,石桌石凳被拆得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是鋪天蓋地的軟墊絨毯,活脫脫一個巨大的貓窩。角落裡堆著小山似的珍寶玩物,顯然足夠她在外逍遙許久。
她蜷在軟毯裡打了個哈欠,眼尾餘光掃過那些寶貝,心裡卻隻惦記著一件事——
隻要能讓虛無吞炎帶自己出去,這狗屁魂界,她是半刻也不想多待了。
她要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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