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了,由閻婆親自審理,結果未知,但”全珙的聲音意外的遲疑了。
“嗯?”
“閻婆把審訊的地方安排在了白慶的舊居,可能是因為她覺得那小子與白慶有些關係吧。”
“嗬嗬!”憑窗之人發出了冷笑,又頗有些自嘲的味道:“你們倒是都學會揣摩我的心思了,以為我會出手乾預?”
“屬下絕不敢揣摩陛下的意思,或許是考慮那樣的環境可能有利於審訊,才做出那樣的安排。”全珙急忙解釋。
憑窗之人正是趙束,奧斯陸帝國的皇帝,幾乎每隔兩三天便會來這裡小憩。
“好了,這事不怪你們,可能是因為我經常來這裡,大家都覺得我是個念舊的人吧。”
趙束望著河堤邊遠遠離去的馬車,忽然想起了什麼。
“你看我這記性,今年事多,都已經九月了,東郊的梨子早已熟過了吧。”
“稟告陛下,徐老廚今年用絲絹給每顆果子做了果衣,既保護了果子的品相,也延長了掛果時間,所以樹上果子還有很多。”
“你們都是有心人啊!告訴老徐,還是老規矩,從下次來開始,把隴南紅茶換成雙梨盅。”
“是。”全珙點頭準備退下去吩咐,卻又被趙皇喊住。
“通知趙蓉和夏天,逸園一案我不會過問,更不會插手。”
全珙愣了一愣,等了片刻,見趙束並沒有更多的意思,這才退出了房間。
“這是要放權給蓉後?還是要讓血衣衛全力配合?”全珙在房外暗中揣摩,卻始終猜不透。
劍勳城內,因逸園而起的風暴已然開始逞威!
分布在內城、外城的十餘個治所的數千名城衛軍迅速集結,緊急出動,全副武裝。
帝都的每個路口都有成隊的官兵巡邏甚至設卡盤查,所有大街小巷都有官兵在挨家挨戶的搜查刺客。
尤其是那些受邀參加逸園宴會卻未到的官員和權貴,家中更是被查的天翻地覆,隻要發現任何一點可疑的證據,都會立刻被拘捕並送往治所關押。
一時間,整個帝都內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明眼人都在關注著皇宮的方向,等待著蓉後對自己妹妹的遇刺做出反應。
蓉黨一派這次被狠狠打臉,究竟是想要低調處理?
還是要讓風暴變得更加暴虐?!
經曆了一天一夜的動蕩,左士凡在城東的官邸終於幸免於難,畢竟左氏那塊金字招牌還是有人尊敬的。
在宅子裡坐鎮的是左晴,左士凡已與昨日離都返回楚安郡,給左晴留下了不少“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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