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個官惡人,姓韓的雇的你?”
“有時候是他,有的時候是衙門裡。”
“他都雇你乾些什麼?”
“收錢……教訓不交錢的人。”說到這裡,他看見巷子口的熟人,便破口大罵起來:“臭婆娘!快滾,晦氣!”
付自安順著他喊得方向看了一眼,隻見到一個匆匆離去的婦人。
“爺……再有就是一起逛下窯子,請他開個苞什麼的。”
付自安一聽心頭就是一陣火大,一踢腳下的石塊,那石塊便準確的打在了紅毛當康的膝蓋上。頓時疼的他嗷嗷大叫,坐在地上的人,硬是用屁股彈跳了幾下。
“逼良為娼?”付自安寒聲問道。
“嗬嗬嗬嗬嗬……”紅毛當康卻慘聲笑了起來:“這位爺,人人都是被逼的,總得有條活路不是?”
“哼!”付自安冷哼一聲。知道他是想岔開話題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卻偏不遂他的心意:“剛剛那個女人是誰?你媳婦?”
紅毛當康搖頭:“窯子裡的爛貨。”
“我看你對她挺上心的嘛。”
“我去睡她,不興花錢……就看顧下。”
“呸!”付自安唾了一口繼續道:“不給錢的,那就該叫媳婦!又不給錢,又要睡,還不娶?你他媽是個東西?”
紅毛當康頓時低下了頭:“爺說的在理,回頭就娶。”
付自安抬頭看看各處,不見有人來,便問:“那姓韓的……怕不會不來吧?”
紅毛當康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是這坊裡的扛把子嗎?”
紅毛當康點點頭。
付自安咂咂嘴搖頭:“你這實力……也不太行啊。”
其實,付自安還真有些冤枉這紅毛當康了。堆貨場死鬥,沒有殘廢著下擂台,實力已經相當不錯了。
在嶂州“小君爺”麵前提鞋都不配,是肯定的。但那真不是因為他不行,是付自安身邊的高手太多了。
所以紅毛當康隻是苦笑:“從前,我大哥比我強的多……但死了。”
“怎麼死的?”
“吞了韓爺的孝敬,被他打死的。”
還想繼續問問,為什麼會敢吞修士的“孝敬”,巷子深處卻有嗬斥傳來:“哪裡來的狗東西,敢在耶耶地盤上撒野!”
付自安扭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灰色法衣的中年人從巷子裡行來。此人麵貌猥瑣,三角眼、鷹鉤鼻,留著兩撇胡須,大約四五十歲的模樣。一手提著衣擺,走得大步流星,氣勢倒還挺凶的。
見狀,三十小叔便揉著手腕迎了上去。
而付自安趕緊健步上前拉住小叔道:“我來,這個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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