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楠平說山長問的是距離,那是他的理解。
其實也完全可以不這麼理解。比如可以寫,母親就是我心中的明月。現在是一方矮矮的墳頭,我在外頭,她在裡頭。
要麼寫,國朝是我的明月,玄天宗是我的明月。題詩歌一首,彰顯文采,也表露心跡。
這其實就是山長給付自安留的後路了,他並沒有把問題問死。付自安確實還有迂回的空間。
所以,山長自己都好奇的不行,付自安會如何答?用什麼視角來回答?況且付自安少年得誌,狷狂的寫下“天上”二字,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不僅是他們,在場的士子那也是坐不住了。大家都看過那題目了啊,而且也聽見付自安已經答完了兩題,就要答最後一題。誰又不是豎起耳朵聽著呢?
而付自安對這一題的理解,那當然是“距離”。彆的他也能想到,但他便是偏偏要答這最難的“距離”。
先前就想好了,要一鳴驚人。有這一題,那自然是要答的驚世駭俗!
所以付自安第一句便寫:“白玉盤於九天之上,距離玄天大地幾何,學生確實不知。”
看到這裡高相國眉頭緊鎖。傻孩子啊,不知道你就彆寫啊,怎麼偏偏要從這裡切題呢?
龍應圖抿著嘴,試想若是自己該如何找補。
山長見到付自安敢以距離切題,便不由的心跳加速,甚至屏住了呼吸。
隻見付自安繼續寫:“不過我有一法,可以量算得出白玉盤有多遠。此法得數,誤差百之約二三。”
這句話更是讓幾位大先生,忍不住驚訝出聲。
“啊?”、“咦?”、“果真嗎?”
龍老爺子道:“量算?你可彆跟老夫說,要造一把尺子來量啊。”
付自安無奈停筆道:“先生,學生所說之法,肯定是可行之法啊,要不然豈不是在戲耍先生們了?”
高相國倒是點頭:“卻有此等術法,隻要能想到,也很出色了啊。”
付自安搖頭:“學生的方法,不是術法。常人都能做到,無非是誤差大些。”
山長神情變的嚴肅,他認真問道:“不用術法,誤差百約二三,且是可行之法!?真當如此?”
付自安點點頭道:“準確點來說,用術法佐之便可準確、方便一些。但全然不用術法,也未必不行。”
山長點點頭道:“那你便答。若言之有物,那便是在我之上,千年第一奇才。”
付自安笑了:“在山長之上那倒是不敢說,但奇才學生確有一些,便請山長一觀。”
言罷,付自安笑著提筆寫道:“若想知白玉盤有多遠,還需先知地有多大。”
頓時,先生們又是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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