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恪物院,仍然是以從前的“萬器宗”為核心的。
學修們的第一誌願,是研學靈紋道術。第二就是煉器術。這兩個實在入不了門的,又或者觀氣機法太有天賦的,才會往觀氣機的方向研學。唯有以上三項都不行的,才會奔著求官身去。
煉器院和靈紋院彼此相鄰,還是整個恪物院最大的兩個學院。幾番擴建之後,這兩個學院的麵積遠比本院大、比臨康大。
臨康東城門外,就是煉器院。所以這城門也早就是擺設了,門裡門外都是城中的感覺。付自安也很難描述,自己是出了東城門,還是進了煉器院的門。反正就是門吧……
倒是,馬車一進煉器院,付自安立刻感受到了與臨康、與本院截然不同的氛圍。
臨康和本院是那種古都學府,墨香四溢的雅致風格。而煉器院,付自安在腦海裡搜索了半天的詞彙,想要精準的形容這個地方。最終卻想到了一個詞,就是很“玄幻”。
首當其衝,最先能感受到的,就是這裡的靈氣波動實在是亂出了自己的炁象。這種感覺遠非玉京東城的靈紋器商店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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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自安也是剛剛開了神庭氣竅,對靈氣波動的感應又清楚了一些。所以一進煉器院,他便感覺這裡的靈氣波動和大城市裡的噪音很類似。
無數靈紋器所散發的波動,勾勒出了一個獨特的波動場。其中的元素各不統一,也又有同樣的浮躁頻率。
這裡的靈紋法器可不要太多了,不僅僅是放在商店裡售賣。出入這裡的學修,大多是研習煉器術、靈紋道術的大學士、大先生。
在這裡,一家鋪子的夥計,都不可能是普通人。最次也是大師的學生、記名弟子之類的。他們的日常,慣用靈紋器。
再加上求寶的客商、修士。他們帶著的靈獸、以及各種各樣的靈紋設施。真是好不熱鬨。
因為這種奇異的靈氣觀感,付自安便好奇的打開車簾往外看。
這時候,甚至連元知跡都換了一種風格。剛剛路上他可是一直在數落山長,沒有告知自己付自安來了。耽誤載星號的改造之雲雲。
而到了煉器院,他倒是也不忙著領付自安去看雲舟了。而是乾脆讓馬車停下,說帶著付自安逛一逛煉器院。
付自安求之不得,當然是欣然應邀。
才一下車,元知跡便指指天空讓付自安看。付自安一抬頭,隻見頭頂偶有燕子飛過。但仔細一想現在可不是燕子捕食的時間,不該有那麼多燕子飛來飛去。再仔細觀察,便確認那可不是燕子。
“能猜到是什麼嗎?你肯定聽說過的。”
付自安答道:“這就是竹鳶嗎?”
元知跡笑著點頭:“對了,那就是竹鳶。”
竹鳶可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靈紋器,相反它是最普通的靈紋器,造價比明光燈還要低。明光雖然是靈紋簡單,但核心部件靈光石價格還是不低的。而竹鳶如其名,就是竹片做的。
這種形似燕子的靈紋器,能夠短距離的飛行。以真言靈紋設定好它的目的地,它便會自己飛去。竹鳶腹部有個儲物的小格子。傳遞消息、口信,或者是運送小物件都十分好用。
聽起來方便,但也就能在恪物院用一下了,其它地方根本就不適用。彆的不說,光是真言靈紋設定目的地這一點,那使用門檻就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它是竹片做的,飛個幾趟就會壞。在恪物院,把損壞的靈紋部件拆下來,換一個上去就能繼續用了。但換個地方,莫非還專門配備修竹鳶的學修?
所以,這竹鳶隻在恪物院的天空中飛翔。不是竹鳶厲害,而是這裡的靈紋師、煉器師夠厲害。
這便是玄天人常說的道理:“竹鳶之飛,非假以翼,而憑學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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