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目瞪口呆的李乘風,白澤氏淡然的一笑,目光裡竟有一絲複雜的情緒
“哪兒有什麼仙人~不過是個看大門兒的而已,能跟仙人扯上什麼關係?”
可李乘風卻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而且,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位老者的名號——“白澤氏”,如今的社會中根本不會有人再用這種方式來稱呼自己。還有就是,史書和古籍中都有記載:白澤,是神話傳說中的一種神獸,身形如獅,頭生一角,長著山羊胡子。地位崇高,渾身雪白,能口吐人言,通萬物之情,曉天下萬物狀貌,是難得一遇的祥瑞神獸。這位老者以白澤氏自居,難不成......
“彆胡思亂想了~”白澤氏似乎看出了李乘風心中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你們所知的那些東西隻是憑空臆想而已,老夫就是個看門兒的,再無其他~”
“哦哦~~”李乘風嘴上答應著,心中卻對老者的話存在很大的質疑,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救人,至於剩下的,以後再慢慢探尋,當即收斂心神,對老者說道“白澤前輩,晚輩實在是救人心切,可否明言,要如何才能將晚輩的師友歸還,您的那位同僚在何處,晚輩親自相求!”
“他......”白澤氏欲言又止“那家夥可不如我好說話,而且脾氣不好,一言不和就動手,你去求他估計也是沒戲~”
“那怎麼辦?”李乘風一聽這話立馬著急起來“您老可是答應我了,不管是從歲數上還是從道義上,您總不會誆騙一個後輩吧,求您老想想辦法,救人一命,功德無量啊~”
“唉~~”白澤氏懊惱的搖了搖頭“本來就是想找點樂子,未曾想惹出這等麻煩事兒來,你放心,我去跟那家夥交涉,實在不行就翻臉,我可不想落得個食言而肥的名聲,你在此稍候,老夫去去就來~~”
還沒等李乘風答話,白澤氏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隻留下瞪目結舌的李乘風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乘風兄弟~~”
遠處突然傳來次仁多吉的喊聲,這才讓李乘風重新回過神兒來,回頭一看,次仁多吉正騎著駿馬朝著這邊飛奔而來。
“乘風兄弟~”馬還沒停穩,次仁多吉就一個翻身跳了下來,麵色緊張的看著李乘風“剛才這邊風雷大作,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啊?”
“多吉大哥~”李乘風看著一臉急切的次仁多吉,開口解釋道“並沒出什麼事情,隻是剛才峽穀中天氣有變,響了幾聲悶雷,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我一切都好,找人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
“那太好了~”次仁多吉看到李乘風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那......失蹤的那些人呢?在哪兒?”
“這就是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李乘風思索了一番,決定還是先把次仁多吉支走,決不能讓他攪到這件事情中來“多吉大哥,那些失蹤的人最遲後天就能全找回來,你得辛苦一趟,先回布倫台,找一些擔架和馬車,人數不少,僅憑咱倆根本無法快速的轉運,我這邊抽不開身,這件事情就隻能拜托你了!”
“這個簡單~”次仁多吉擺了擺胸脯“我這就回去,馬車和擔架很快就可以找來,隻是......你一個人在這裡,沒問題嗎?”
“放心吧~”李乘風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事情都處理好了,你就放心的回去,最遲後天下午我就能把人找回來!”
“好~”次仁多吉使勁的點點頭“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動身回布倫台,你一定小心!”
次仁多吉翻身上馬,一拉韁繩調轉馬頭,朝著布倫台的方向策馬而去
“多吉大哥~告訴雲清,我一切安好,過幾日就可以安全回去啦!”李乘風對著次仁多吉離去的背影高聲喊道
“知道啦~你不交代,我也會替你報平安的~~”次仁多吉揚了揚手中的馬鞭,在揚起的煙塵中漸漸遠去。
空曠的峽穀周圍又重新恢複了平靜,李乘風回到一開始休息的石頭上坐了下來,耐心的等待著白澤氏歸來。趁著這個空檔,李乘風開始琢磨起剛才對戰的情形。現在自己的識海中不但有《龍甲奇門》的術法,還有刻印下來的三派秘術。方才動用雷屬性功法的時候,《九霄神雷》的術法要訣莫名其妙的冒了出來,那就說明在相同屬性的引導之下,自己可以融合其他門派的禦雷之法,然後充分完善術法威能,使其能夠最大限度的提高戰鬥力,這種融合術法可謂是史無前例,記載中從未有人嘗試過這種方式,而對自己來說,這種融合術法的思路,可能會創造出一套專屬於他的修煉體係。但是《龍甲奇門》奧妙無窮,《天師錄》和其他三排的秘典也是博大精深,想要專精一路尚且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如果要將這幾門無上秘法參悟透徹,並且融會貫通,那需要的時間和資源恐怕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正在感悟的時候,身後的空間微微一震,李乘風立刻從冥想中醒了過來。起身觀瞧,隻見白澤氏已經出現在方才消失的地方,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陰沉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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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您回來了~”李乘風連忙迎了上去,滿臉希冀的問道“事情可有進展?”
“這~~~”白澤氏低著頭,偷偷的朝著身邊的黑衣老者努了努嘴兒“你還是問這老家夥吧~”
“嗯?”
李乘風愣了愣,看白澤氏的表情,估計是沒談妥,再看那位陰沉的黑衣老者,李乘風心頭一沉,這位老者麵沉似水,臉型消瘦,鷹鉤鼻配上一雙陰鷙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可為了早日解救出被困的師友,李乘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前行禮
“晚輩李乘風,見過前輩~”
黑衣老者對於李乘風的舉動並未表現出絲毫的反應,依舊是陰沉沉的盯著他,用有些沙啞尖銳的嗓音冷冷的問道
“你就是那個勝了白澤的小輩?”
“晚輩僥幸,再加上白澤前輩手下留情,方才贏了賭約,依照實力來說,晚輩難以在前輩手底下走上一個回合~”李乘風並未提勝敗,而是著重說明了隻是贏了賭約,給白澤氏留足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