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易修煉完畢,正坐在窗前看著藍天白雲,突然門被人一腳踹開。
鐘易猛的站起身,怒火中燒,這要是自己修煉狀態下被這般驚擾,恐怕必會反噬,輕則負傷,重則留下根基隱患,或走火入魔的危險,影響日後成長之途。
“你找死嗎?”
鐘易怒聲說道。
來人二十歲左右的年齡,長得尖嘴猴腮,一臉的欠揍相,手持長劍。
哈哈大笑道,“小子你還挺橫啊,你還以為萬家還是以前如日中天的萬家嗎?”
“嘿嘿,把納戒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你這是要打劫?”
“你說對了,你也彆怨天尤人,誰讓你和萬家有關係呐,這就是得罪了護法堂的後果。”
鐘易用算是明白了,這萬家看來處境真的不容樂觀啊,自己被萬家人安排登上蒼鷺,就被認定和萬家有關聯了,所以才迫不及待被針對。
鐘易不怒反笑道:“隻要我的納戒?”
“當然你要是聽話給你留個全屍。”
“好吧。”
鐘易拿出一個納戒,伸手一遞,“拿去吧!”
青年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還算你識相,說著向前就要接過納戒。
在手就要碰到的一刹那,鐘易突然右手落沙一技撩喉,突然擊出。
“啊”,青年雖說有所防備,可還是一驚,忙橫劍格擋,兵器相碰,叮,匕首去勢不減,長劍已斷為兩段,嚇得青年汗毛倒立,忙低頭躲避。
還是慢了些,緊貼著頭皮而過,鮮血順著額頭流下,被削掉了一層頭皮。
“小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說著二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近身肉搏在一起。
近戰本就是鐘易最拿手的格鬥強項,隨著一聲聲慘叫,不一會室內恢複了平靜。
其他兩個房間的人聽到動靜,探出頭來想看個熱鬨,看見鐘易正握著滴血的匕首回頭看向他們,嚇得二人趕緊縮了回去關緊了房門。
此時的青年躺在地上,身上幾個窟窿正“噗噗”的冒著鮮血,出氣多進氣少,嘴角漫出了血沫,心裡估計後悔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一不留神踢到了鐵板上。
鐘易擦了擦落沙上的血漬,“聚靈境三重,根基輕浮,一看就是用藥物強力提升,也敢學人家打劫?”
“你這是嫌自己命長。”
鐘易在青年身上搜尋了一翻,摸出幾個納戒,“看來壞事也沒少做啊,今天算你倒黴。”
推開窗戶,下麵是茂密的森林,順勢將青年屍體拋出窗外,拍了拍手,做回床上繼續盤坐調息。
經過長途飛行了十幾個時辰後,終於在半夜子時左右到達了紫駝嶺,當蒼鷺穩穩停下後,鐘易伸個懶腰走出房間,終於到了,離慕靈雪又近了一步。
來到地麵後,同乘的其他二人跟鐘易保持著距離,像是躲避瘟神般,腳剛沾地立馬閃身躲的遠遠的。
鐘易也不在意,左右看了看,整支隊伍大概有幾十人,男女皆有,地麵上有人舉著火把和幾個很大的火盆,火苗躥起老高,熊熊燃燒著,把黑夜照的通亮,有幾名侍衛維護著秩序,安排大家組隊有序的離開,前往休息區,待天明在趕往目的地。
鐘易打聽了一下大體方位,距離古遺跡所在地直線差不多隻有幾十裡的山路,如果要是走修好的山路,繞行會多出幾倍的距離。
心裡憂心慕靈雪安危,一刻也不想耽擱,獨自一個人悄悄的自行脫離了隊伍,飛身鑽進樹林,借著月光向著古跡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地臨近邊境,常年大雪封山,天材地寶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類涉足,山高林密根本沒有路可尋,鐘易深一腳淺一腳的足足用了三個多時辰,才借著晨輝隱約的看見一座雙峰山脈,像極了一對駝峰,山下隱約可見燈火闌珊,終於是到了,大步向著燈火處急奔而去。
臨近之時,突然有人高喝,“站住,什麼人?”
“噌噌噌”樹上躍下五六人,手持刀劍,將鐘易包圍其中。
憑現在鐘易的感知,早就發現了幾人的存在,也明白這是各門派為了安全起見,臨時組成的暗崗巡視人員,以確保大家的安全。
鐘易也沒必要躲避,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抱拳施禮,“諸位師兄好,我是玄月閣弟子,剛趕到此地。”
“令牌,一人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
鐘易掏出玄月閣令牌,雙手遞過。
那人檢查一番,最後交還給鐘易,“這裡屬於東區,歸燕霞山莊的管轄範圍,你們玄月閣在北區駐紮,相隔不遠,前方右轉,儘量靠近外圍行走,以免發生誤會,記住不可亂竄瞎闖。”
鐘易抱拳謝過幾人後,向著北區趕去。
老遠借著火光看見玄月閣旗幟迎風飄擺,白色帳篷座座相連,圍成一個半圓,此刻的鐘易像是久未歸家的孩子,終於看見了親人半,格外的激動。
“誰?”
一個聲音聽著有些耳熟?“是羽佳。”
“是我,鐘易。”
兩人都是一愣,“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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