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可能看我不太高興的樣子,所以也沒說什麼,隻是默默的打開了車的後座,讓我坐上去,我好奇的想了一下,是不是在試探我呢?也是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位置鑽了進去,那個人微微一笑,然後說:“行了,你是誰?自己說吧,肯定不是她。”額,這是怎麼試探的?想到這裡,我就覺得非常奇怪了,我本來是按照我心中想的那個人是如何做的,按照女孩的一舉一動來的,也沒有什麼破綻吧,為什麼我打開門進到了副駕駛就被一眼認了出來,不是這個女孩,是不是夢裡就是他安排的,如果這種情況,那可能會有,但是如果不是這種情況,那就無法解釋了,男人笑了笑說:“你還是不了解她,如果是她的話不可能賭氣,不坐在前麵,隻要是到了年齡,坐我的車,不可能坐在後麵,還有就是開門的動作,一般我不會開後門,如果我開後門的話,他會一直站在下麵,不肯上車,還有就是也不會自己開車門,肯定會讓我開,這幾點如果你都無法得知的話,那你肯定不是她,這麼簡簡單單的事,你都不知道你說吧是誰?”我笑了笑說:“果然厲害,這氣場我看了都怕呀!還有那個小丫頭,不愧是你培養出來的女人,站在我麵前,我感覺那氣場都壓不住,是不是一直被你調教的很好?”男人聽到這裡,卻是搖頭說不是,說是這種東西都是人與生俱來的,不是他調教的好不好,一個本來就不行的人,就算他怎樣調教也調教不出來,這個男人看起來還不錯,說起話來不僅溫柔得體,也不失大雅,但是卻有一種王者之氣,不會把功勞全部攬到自己身上,如果不是自己的功勞,那肯定不會認下的,等問到我是誰時,這個問題就不太好解釋了,我說我是一個心理醫生,也是為了這件事才來的,其實我更好奇的是,這種夢裡見麵的機會是誰創造出來的,如果不是我自己創造出來的,那指定是這個男人創造出來的了,每次小女孩說在夢裡見麵應該就是這種,現在男人以鬼魂的形式,其實本來就知道我不是她,可還要陪著我演這出戲,更何況是那種將要煙消雲散,卻又想要找到一絲希望的感覺,一直在追問我有沒有破解之法,應該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不是一個普通人了,更不是那種心理醫生,但是我執意說成自己是心理醫生,也沒有人敢否定男人,隻是好奇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而我卻說來到這裡的真正目的就是想看看他們在夢裡可以製造出什麼來,死之後指定是一個很厲害的鬼,才能編織出這麼美好的夢境,如果是一個普通鬼來說,那夢一定會讓人害怕,說來也是奇怪,現在我對於這種夢來說,我更想進來真實的體驗一下,沒有排斥的意思,如果我想要打破這個夢,肯定是輕而易舉的,彆說是剛形成的鬼了,就算是千年的老鬼也能被我打個半死,男人好奇地問我是不是一個道士,我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本來想點頭,可是卻又搖頭,我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道士。按理說,我應該算是一個修行者,更像是偏近世俗的一個修行者,因為在我們那個世界,就算是普通的一個身份和一個位置,那都是有著這邊很高修為的人,所以我們不能直接按這邊的修行標準來衡量,我們並不是他們說的那種苦修,也不是說那種隱居深山的人,而是一個經常能拋頭露麵,又在外麵處理政務,接著又經曆著生死大難的人,更像是一個殺伐果斷的軍閥,還像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有的時候我們會把殺念看得很重,有的時候我們也會幫助人解決問題,看在第一位,有的時候我經常認為我把修行這個詞語給褻瀆了,但最終我才明白,我們所謂的修行和這個世界那種修仙根本就不一樣,在這個世界,我們並沒有改變彆人的意思,而是處於一個不同的道路繼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