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件事,雖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我隱隱約約覺得他們幾個人有關係。田軼銘也是從這些語句中聽出來有些不對了,好奇的問到底這個人是誰?那個和尚也是微微一笑,變色中露出了一些難言之隱,但是卻用自己那伶牙俐齒說道:“施主,當然沒什麼,這也就是我平時發發牢騷和你們講的這一個故事,這都是有緣人,這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我當然我出了家之後就不是我了,當然我如果再次還俗為了我的愛人,那這件事又是我了,你們就算是想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們到底這個人是誰,你們還要自己去猜,自己去想,我不能直接去輸,這是我之前入佛門的時候就立下的規矩,還有就是這個寺廟雖然很破,哪怕你知道這一切實情,願意把我這裡砸了,我都不說什麼,畢竟我算是欠你們的,但是你們不覺得你們拆散了一對很好的愛情嗎?這個是誰?就不用我去說了吧,這也算是不言而喻,既然你能問的出,我就知道你已經想到這件事,很多的一部分了,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再去和你們辯解什麼,但是你們還是仔細的商量一下,仔細的想一想到底我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你們又是怎麼教育與培養的,你們有沒有管,有沒有去看,還是你們做錯了事,耽誤了那個人,不僅耽誤了我們的愛情,更耽誤你們自己孩子的人生,不覺得是這樣嗎?我這裡用的我這個詞是加引號的,可以不是我也可以不是任何人,但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任何人,看你們怎麼想,不信則無,無所謂的,因為本就是一個故事。”田軼銘有些顫抖的問:“小師傅,我問你你剛才說的那個,他到底是不是我兒子?我向你提問,我向你確定,你可以告訴我嗎?”小和尚也是微微一笑說:“我的回答是也不是,既然和你們講,那肯定我的意思就是,但是因為你們破壞了輪回係統,所以那個人也沒有再次投胎成你的兒子,這麼看來的話就不是你們如果願意成為是,那就是如果不願意承認,那就不是這些事情無法去乾涉,還得看你們自己的意思,所以是不是我也不能明說你們自己覺得呢,如果覺得是,那就是,我出家已經有十個年頭了,在這裡我也是默默的等著,但卻沒有等到一個好的結果,希望蒼天有眼,但我現在拜的是佛,也不信什麼其他的,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王權貴族,不管是什麼,在我的眼裡都是啊,抹塵土,很多東西我早就經曆過了,所以也是不管不顧,不相信,哪怕是你們治我的罪,把我的頭砍掉,那我也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田軼銘有些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孩子,也是重新的去追問,但沒想到最後給的結果還真是這樣的,他也是有些無奈,然後默默的把頭低下了,我好奇的問他到底是怎樣想的,他說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孩子,但是現在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自己孩子的事情或許做實了,但是很多事情已經改變不了了,我也是默默的點頭之後,我和那個小和尚說要不要去到彆的地方呆著,不在這個寺廟裡麵,因為這裡除了外麵的白雪皚皚之外,裡麵無比的艱苦和破舊畫圓,也需要時間的,如果因為這個冬天太冷,把人餓死了,那真的是得不償失了,那個小和尚卻搖頭說沒關係,自己已經習慣了十年了,自己也沒有被凍死,餓死,或許這就是人生吧,或許想死的時候死不了,想活的時候活不了,或許有的人把自己的命看的非常值錢,可是卻拿錢換不來命,有的人把命看的不值錢,卻可以拿命去換很多錢。於雨燕再怎樣也找回了記憶,也是一個當媽的,聽完這些事情之後,有些無奈,但又好奇問到底小和尚有沒有父母?當然,這是我們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