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又麵臨了一個巨大的難題,那就是如何登上天際,我們現在想上天可以飛升上去,但是具體在天的哪一方麵,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天的位置,當然要比地大,所以地下的東西都找不完全,天上的東西該怎麼去找呢?這些天我們不會都要困在這裡吧?想到這裡,我默默的歎氣,好奇的問大家有沒有什麼想法,還是我們軍師靈機一動說:“放心吧,月姐,這些日子我就開始計算,這個最後肯定給你算個準確的時間出來,不會讓你們找不到位置的,但這些事情咱們還得有一說一,很多事情都要隨事隨辦,必須靈活掌握,不然的話我們會吃虧的,你大概應該也能明白很多事情,我們如果不一開始就想好,然後之後靈活掌握的話,我們吃了大虧,到時候連地方都找不到的,現在可以讓宏春兄弟,把這件事好好的說一下,給我一些具體的時間軸和坐標軸,我到時候好找位置與時間線,不然的話,我們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現在不找的話,那之後就難了,還是我們好好的弄一下吧!”聽完這些之後,我也是直接給他使了個眼色,嚴宏春也是默默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門外有動靜,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窗外,而窗外的動靜卻越來越大,陳雷沒好氣的走了過去,然後推開了房門,一下子給自己愣住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帶了很大的家務事,大家都是喝醉了酒,對方乾什麼,我們也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兄弟們的酒量都還好,對方就算是拿我們當個普通人,我們應該這點也醉不了的狀態,喝了這些酒,對於我們來說也頂多是跟喝水沒什麼區彆,對方以為我們仗著這點酒勁做不出什麼,想要過來直接擒拿,可是卻被陳雷直接擋在門外,然後隨手掏出一把重機槍來,把他們都隨一得掃射開來,他那動作也是特彆的帥,我看到他拿著機槍掃射的樣子,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這次和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一個樣子的,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雖然沒有特彆的毛手毛腳,但是站在一旁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一看體能什麼的都是名列前茅的,確實他幾乎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在外麵攀岩,有可能掛在房子上掛,一天一夜都沒有事情,或許掛兩天兩夜,隻是我不知道罷了,但是他那個速度和那個時間安排的都是非常好,有的時候做起事來我也是不由得給他點讚,他做起事來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尤其剛剛出去的時候,我本應該聽到動靜的,但是我也沒有出手,我看他到底能做出什麼樣子的事,沒想到這次確實沒讓我失望,對方也下次要跑,可是我卻讓他把人叫住了,再怎樣也得留下來吃個飯吧,那對方還以為我說的是什麼好話,可是我雙眼也是一瞪說:“給臉不要臉,真當我現在是請你吃飯,我告訴你,你沒來的時候,我就在意識裡提醒過你了。離這一千米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兩千米開外的時候,我其實就有點影子,有感覺,可是我卻不敢相信,沒想到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宴會,還能被你們這些老鼠屎給攪化了。”陳雷直接不跟他們廢話,一人給他們了一拳,然後他們就吃了癟倒在了地上,之後又拿了重機槍給後麵的人補上了幾槍,我知道那些人有死的,有活的,不可能把人都屠殺殆儘,當然也不是殺神,可是如果不給點威名的話,也不知道我們這邊幾斤幾兩來,那邊的人也都是當地有名的地痞流氓,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敢拆我們的台,隻是想碰碰運氣,說不定政權沒有建立,穩定的時候會發生一些動亂呢,可是他們就想錯了。最後登天的辦法,我們還是想出來了,那就是把球拋到外麵,把這塊燙手的山芋給扔出去,讓得罪過我們的人去給我們想辦法,想不出來的話,直接砍頭,這樣的話不是更加的激勵嗎?